,自然是有得他们受的了。陈晚荣之所以下如此狠手,一是从王少华嘴里得知他们地恶行,他们骗了那么多人不说,还骗了孙正平。孙正平是自己地手下,要是不能为他讨回公道,这东家就做得太窝囊了。二是他们出言不逊,大白天公然闯民宅不说,还伤了王守义,不出这口恶气,对得起王中则父子么?三是瘦高个打起郑晴的主意,这让陈晚荣忍无可忍,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地女人都保护不了,还配做男人么?
适才见了他们的凶相,陈晚荣就决定要狠狠整治他们。当然,不能和他们正面冲突,那样的话必然有所损伤,即使胜了,也是惨胜,代价太大,不能接受。这才叫肖尚荣带人端着火碱溶液待命,肖尚荣心肠好,一时间难以接受,和陈晚荣磨了一阵嘴皮子。
就算陈晚荣说是火碱溶液,王少华也不会明白,干脆不解释:“加了点东西。”
郑晴已经明白过来了,在陈晚荣背上轻拧一下,意示赞赏。在适才那种情况,这是陈晚荣唯一能够擒住三人而又不付出代价的办法。
三人在地上翻滚,不住抓挠,凄惨的嚎叫着,听起来好象万鬼啼叫一般,让人背皮麻,不少雇工忙用手指塞住耳朵,跑开了。
“我给过你们机会,你们自己不珍惜,不要怪我!”陈晚荣一仍如旧,镇定自若,一点也没把眼前惨景放在心上。
不是陈晚荣心狠,是三人的做法太过份,陈晚荣整治了他们,只觉痛快无比,比起喝酒吃肉还要舒畅。
瘦高个翻滚中碰到长剑,手忙脚乱的抓在手里。倒转剑柄,就要自裁。浑身给强碱腐蚀,那滋味不是当事人不知道有多难受。自杀反倒是一种解脱。
三人中,陈晚荣最恨地就是他,冷笑一声:“想死,想得美!”舀起半盆火碱溶液,冲他泼了过去,泼个正着。
瘦高个疼痛难忍之下,双手不住抖,长剑虽是握在手里。半天刺不下去。再给一泼,伤口给腐蚀,疼上加疼,再也禁受不住,一下子晕过去了。就是晕过去也没有安宁,身体不住抖,好象得了虐疾似的,嚎叫声不断。
陈晚荣走到矮胖子身边,冷声问道:“是哪只手打我的人?”
矮胖子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,只觉漆黑一团。仿佛关在黑暗地屋子中一般,凶焰全然没有了,听了陈晚荣的话,举起右手:“这只,这只!”
“这只手打了多少人?我帮你医治,医治!”陈晚荣面无表情,对着右手泼了些火碱溶液下去。矮胖子又是一种杀猪似的嚎叫,只一会儿功夫,右手就不成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