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,问道:“可是中了毒?”在他的印象中,除非是中了毒才不能碰。
“不是。”陈晚荣知道他没有化学常识,就是解释给他听他也不明白。干脆不说:“碰到他们,就会跟他们一个样。”
三人身上还有些碱液,沾到身上会倒大霉。一听这话,衙役忙退后。
“陈先生。这要怎么处置?请您见告,欧胜感激不尽。”捕头欧胜抱拳行礼。既非用毒,又没有刑讯逼供,就把人整成这样,欧胜虽然见多识广,也是不解,除了向陈晚荣求助以外,什么也做不了。
这法子太简单了。陈晚荣想都不用想。脱口道:“打些水来,淋在他们身上。冲洗干净就成。”
三人都是一身湿漉漉的,用得着再冲水么?欧胜心下老大一个疑团,仍是凛遵无误,叫衙役打些井水,泼在三人身上。
几桶水下去,欧胜看着陈晚荣,等待陈晚荣肯。陈晚荣点头道:“可以锁了。”
欧胜手一挥,衙役地铁链抖得哗哗响,把三人锁了个结实。清水一冲,把剩余的火碱冲走了,虽然仍是疼痛难忍,三人已经能够抵受了,悠悠醒转,起横来,喝道: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欧胜一刀背砸在瘦高个背上,喝道:“大胆匪人,既入官差之手,还官胡言乱语。”
瘦高个一点也没有把官差放在眼里,头一昂,胸一挺,厉喝道:“狗官,你要是敢动爷爷一根汗毛,爷爷要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欧胜飞起一脚,踢在瘦高个下巴上,这一脚的力道不小,踢了一个跟斗。瘦高个一点不示弱,嘴一张,流出鲜血,仍是骂不绝口:“你这该死的狗杂种,有本事打死爷爷。”
另外两个人也是一般表现,根本就没有把一众高声吆喝的衙役放在眼里,斥骂不已,招来一阵猛烈的拳头。拳头,刀背虽然厉害,打在身上砰砰作响,却一点也没有让他们感到害怕,骂得更响了。
打了一阵,欧胜手打酸了,甩着手,骂骂咧咧起来:“娘的,皮真厚!”另外几个衙役也是直喘粗气。
三人给打得蜷在地上,好象缩着身子的狗一般,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,兀自叫骂不已。
什么是悍匪?这才是悍匪,悍不畏死!
门吱呀一声开了,沈榷和王少华站在门口,看着三人叫骂,不住皱眉头。如此不畏死之徒,如何审问?沈榷审理过的案子不少,就是没有见过如此不怕死的人,要不皱眉都不行了。
陈晚荣冷森森地道:“你们嘴很厉害,不怕死,有种!我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