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没有证据,难以断其死罪。晚荣兄,这得请你出面,做证供。”
就算陈晚荣出面指责三人,顶多也就是个强闯民宅的罪名,打上一顿板子,关上一阵子罢了,连死罪的边也沾不上。他的意思是要陈晚荣做伪证,便于定死罪,只是他是官员,不能明说,只能暗示。
栽赃固然不是正常手段,用在此等恶人身上却是让人痛快,只是他们找错人了,陈晚荣正色道:“沈大人为民除害之心让我很是钦佩,只是请恕我直言,三人在这里犯的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就那么一点事,顶多也就打打板子,关上一段时间什么的,要想治其死罪,请恕我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说得没错,我和王大人商量了半天,都没有法子,这才请晚荣兄来一起商量。”沈榷很是无奈的道:“这些恶人骗人钱财,抢劫良家妇女,其恶行累累,就是死上十次也算是轻地。只是有一样,我们地时间不多,这事得从快处置。”
陈晚荣听得心头疑云大起,问道:“沈大人,此话从何说起啊?”
王少华接过话头道:“这事慢慢处置,公主是不会干预。只是这位方士一定会干预,他在朝中很有势力,必然要动些手段来救他的同伙。是以,我和沈大人商量了一下,一定要尽快处置为是。因此,我们没有时间去查证很多事,所以想请晚荣作个人证。”
太平公主地人本来就很吃香,更何况还是唐朝大热门的方士了,行走于王公之间,倍受人尊敬,要救几个人不过是一句话罢了。
为民除害固然是好事。只是作伪证有点让人打从心里不爽,再说了只要自己站出来作证,无异于是在告诉那位方士。这是我干地,不是引火烧身么?
做“烈士”有高名,就是代价太大,不划算,陈晚荣权衡之后,笑道:“二位大人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只是,这等事体。我哪能做得来。”
沈榷眼力不凡,笑着道:“晚荣兄是不是担心给人报复?即使你不出来作证,你就以为他不知道?有了今天这事,你是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,早晚会来,还不如索性采取攻势,除恶务尽!”
话是不错,只是做这种伪证,陈晚荣真难以接受。想了想道:“我倒不是怕,只是心里难以接受。”
王少华不住摇头道:“陈兄真是君子,只是这君子得看人。这种人,你对他太君子,反而是贻害,不如小人一回。”
这道理陈晚荣也懂,想了想,仍是难以做到,摇头道:“我做不来。要不这样,人已经擒住了。关在牢里,要死要活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