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,道:“晚荣兄,你不在官场,不知道这官场地水有多深。你说的,沈某何尝不明白,只是沈某想在长安干预之前先行处置掉,以免有后患。”
陈晚荣问道:“沈大人,请恕我说一句不敬地话,你就不怕给人报复?”
沈榷哈哈一笑道: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!我沈榷忠于朝廷,虽死无憾!”说得正气凛然。
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,笑道:“说得好!既然这样,沈大人何不把这些歹人一网打尽呢?”
王少华接过话头道:“陈兄说的固然好,只是这些匪人分散各处,一时之间难以聚齐。要是长安方面不干预的话,我们当然能做到。”
下面的话没有说,却再明白不过了,没有时间,陈晚荣微微一笑,道:“不能全部抓住,把元凶抓住也是好的。”
王少华和沈榷眼里放光,齐声问道:“可有妙策?”
“妙策谈不上,我这里有一个现成的饵!”陈晚荣一仍如旧,缓缓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