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晴真是个玲珑人,有了她,省很多事,能认识她是陈晚荣的幸运。就在陈晚荣转念头之际,郑晴又提出新的问题了,道:“陈大哥,有了银库,也不见得能保证银子的安全,还应该采取其他的方法。”
要是有银行多好,不论你有多少钱,直接存入银行就行了。只是唐朝没有银行,至于钱庄,一是受限其规模,二是用银子来回搬运很不安全,银库就是必然的选择。
“还有些什么办法?”陈晚荣于银库所知不多,只能向她求助了。
郑晴笑道:“先,你得找到帐房先生,要忠诚可靠,管理日常收支。”
帐房类似于现在的出纳、会计,他们做帐,管着银子。这建议很好,陈晚荣现在的经营虽然不算大,毕竟有几十号人,离一百人不远了,可以说上规模了,这帐目是得做起来。
这事,陈晚荣不是没有想过,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有点不好意思的道:“我想过这事,我们家的亲戚朋友都是大字不识的人。再荣倒是识字,要是让他做帐房的话,岂不是误他前途?”
要是在现代社会就好办多了,都受过教育,认识字,找几个可靠的亲戚,教些做帐的知识,就能派上用场了。实在不行,还可以去外面招。只是这是唐朝,没有全民教育,真难住陈晚荣了。
想了想。陈晚荣瞅着郑晴,笑嘻嘻地道:“晴,要不。你来做我的帐房?有你帮我管着,我放心得很。”
“你别那样看着人家,怪羞人的!”郑晴又羞又喜,一双粉拳在陈晚荣地肩头轻捶着,嗔道:“就不正经!”
帐目是重中之重,陈晚荣连这都交给自己,这说明她在陈晚荣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,郑晴哪能品不出来。喜悦不禁,眉梢儿上都是喜气。
陈晚荣一本正要的道:“我说的是真话!你要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两人关系展到现在这种程度,只差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,郑晴哪有不愿意的,螓一偏,略带俏皮的道:“陈大哥,不许说这种话!陈大哥,那也得以后才行哦。”
不是不愿意,只是现在不行,因为名份没定。现在就帮着管帐了,给人笑话倒不用怕,就是自己想着也挺羞人的。
陈晚荣理解她的想法,害羞是女子地天性,只能由得她,沉吟道:“就算我去请人来管,一时之间也请不到。县馆的读书人我倒认得,他们一心求功名,不屑做这种事。”
“陈大哥,你何必舍近求远呢?你们家就有一个心细。心思灵敏的人,为人又真诚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