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来,螓一偏,道:“我先生出去,你等会再出来。”
她已经够羞地了,要是两人一起出去,那就更羞了,才有这话。这不过是自欺罢了。两人地关系昭然若揭,包括雇工都是心如明镜,只不过没有点穿罢了。自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作用。至少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些。
模范情人,陈晚荣算不上,至少还能理解她,尊重尊她,陈晚荣没有理由不同意:“我过一阵再来,到帐房找你。”
意思是说你给韩花花讲授记帐之法,我来陪你。既教了徒弟,又你侬我侬了。多好地办法,郑晴顺从的点头,快步离去。
陈晚荣并没有马上出去,而是坐在椅子上,回味着适才地温存,韵味无穷。郑晴有学识、有见地、有胆量,更重要的是贤惠、善良,对谁都好,要是能媳到她,真是人生的幸事。夫复何求?
“得找个机会向她求婚!”陈晚荣暗中告诫自己,站起身,出屋而去。
来到记帐房,郑晴正在给韩花花讲授记帐之法。不过,这次的讲解与以往不太一样,不是韩花没有用心学,相反她专心听讲,绝对称得上好学生。是郑晴有些心不在焉,不时打量着门口,直到陈晚荣出现。这才放下心头石,眉梢儿上都是喜气,讲授起来倍儿兴奋。
韩花花专心听讲,没有现郑晴的异样。青萼倒是现了。只是打量了一阵郑晴和陈晚荣,知机识趣的闭嘴,没有说出来。
郑晴的兴致特别高,讲得非常详细,一直讲到吃晚饭这才作罢。陈晚荣“陪读”一下午,这做帐的知识大有长进。
第二天生了一件让陈晚荣意想不到地事情,那就是郑晴迟迟不来。经过昨日之事,陈晚荣对伊人也是想念得紧。望眼欲穿不来。只得把情丝埋在心底,四处走走看看。
“郑姑娘。你空手来就是了,带这些东西做啥呢?”陈王氏惊喜的声音响起。
陈晚荣寻声望去,只见陈王氏拉着郑晴,左右打量,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一个劲的赞未来儿媳妇:“郑姑娘,你今天咋了?居然装扮了,哟,这眉毛画的,多美呀!还有这胭脂,淡淡的,更增几分俏丽呢!”
郑晴以前来,都是素颜,傅粉不施,向人展露的是其女性的自然之美。她人本来就很美,即使不装扮,也是娇媚过人,罕有人能及。这一装扮,那就更胜昔时,平添几许靓丽,陈晚荣瞧得眼睛直放光。
“伯母说哪去了,我这不是随便装扮么。”郑晴言笑宴宴的,一双妙目瞅着陈晚荣,笑得格外开心。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