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去请大夫。”之所以说得很快,是怕他们心急过甚又打断说话。
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,孙正平一拍额头。安排起来:“婆娘,你守着泉儿,我去请大夫。无论如何,一定要请到。叫他们别忙了,甚狗屁神仙,***大骗子!”说到后来,恨恨不已。倒不是心疼银子,是心疼爱子给人害了。
孙正平一边安排。一边怜爱地打量着儿子。万分难舍。陈晚荣是他的东家,遇到这事不能袖手旁观。除去这层关系不说。从人情方面来讲,陈晚荣也不能置身事外,应该出点力:“孙掌柜,你就在家里,我去请大夫。”
“东家,这怎么成呢?”夫妇二人齐声反对。
他们的心情陈晚荣能理解,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道:“你们在家里,一是看着令郎,二是把家里布置一下,还是得喜洋洋的迎接姓刘的。”
对其他事孙正平一定听陈晚荣的,对这事却是极力反对:“东家,别的我都听您的,这事不行!我一定要杀了他!”
“你恨他,我知道。只是,不这样,我们怎么擒住他呢?给你明说了,最初我听你说起,就知道你上当了。我之所以没有揭穿,是因为即使我说了,你也不信。再说了,几千两银子,你不心疼,我都为你心疼,那可是你卖酒坊,东拼西凑起来的。抓住姓刘地,讨回银子,这恨才能消!”陈晚荣剖析起来。
要真是这样的话,那的确是再好不过了,孙正平点头道:“我听东家的!”
“你们在家看着,我去了,很快就回来。”陈晚荣转身出门,夫妇二人忙追出来。家丁牵过青花,陈晚荣飞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望着陈晚荣的背影,夫妇二人齐声哭泣起来,孙正平感激万分的道:“能遇到东家这样的好人,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!就是给您做牛做马,我也愿意!”
孙夫人点点头,不住抹眼泪。直到陈晚荣不见了,夫妇二人这才进屋去忙活。
陈晚荣心想先去宁县看看,要是宁县无人能取,那就去长安走一趟,人命关天的大事花再多的钱都不是问题,就是用轿子抬也要抬来。
这事关系重大,陈晚荣心里也挺急,打马急赶,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宁县。进了城,不远处就有一个“回春堂”,陈晚荣打马过去,跳下马背,快步进去一瞧,只见一个大夫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。
陈晚荣清咳一声,大夫从梦中惊醒,揉揉眼睛,慢条斯理地问道:“请问你是要瞧病,还是要抓药……”
“脖子里面插根针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