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思贤还不知道他的同伙已经翘了,以为晕过去了,关心之下忙冲过去,叫道:“叫快来!”他一动,另一个护法使者和两个道童忙跟上去。
一个大活人突然栽倒在滚烫的锅里,一点动静也没有,这事透着古怪,孙正平夫妇不明所以,一步迈出,就要上去看个明白。
陈晚荣手疾眼快,一把拉住他们,轻声道:“别上去。”
声音虽轻,却有不可置疑的力量,孙正平夫妇只得收回迈出的脚,打量着陈晚荣,很是不解的问道:“东家,这是为何?”
陈晚荣看着忙着拖同伙的刘思贤四人,笑道:“谁上去谁倒霉,他们马上就要倒下了。”
刘思贤四人活蹦乱跳的,对同伙是又拖又拉,一点倒下的迹象都没有,这话太难以让人相信了。孙正平夫妇虽然嘴里没有说,却表现在眼神里,尽是疑惑之色。
陈晚荣知道就是解说他们也不知道,干脆不去理睬他们,只要不上去送命就是了。果然陈晚荣所言,刘思贤四人忙活了一阵,身子开始摇摇晃晃起来,站立不住,摔倒在地上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孙正平夫妇惊讶得不自然的张大了嘴巴。陈晚荣说什么就是什么了,这也太神奇了,要他们不惊诧都不行。
孙正平实在上忍不住好奇,道:“东家,我去看看。”
陈晚荣不同意道:“现在不能上去。给我找一根长竹竿来。”
孙正平虽是不明陈晚荣的用意,仍是叫人去找来一根竹竿。陈晚荣吩咐家丁站得远远的,把锅挑翻。
要锅翻个个。上去一脚就成,用得着这么麻烦么?家丁虽是有老大的疑团,仍是照办,对准锅一挑,锅歪倒在地上,银色地银水流了一地都是。****
“别靠近。用冷水把火熄了。锅和地上的汞也给淋一下。”陈晚荣再吩咐。
家丁照办,几桶冷水泼过去,火熄了。一阵热气腾起。滚烫的银水重又凝结成银块了。
孙正平咽着口水,不解的问道:“东家,您这是什么道理?”
他的话马上就有人附和,道:“晚荣兄,您是怎么生擒他们的?”沈榷带着捕头欧胜和一众衙役进来,冲陈晚荣一抱拳,呵呵一笑道:“晚荣兄神机妙算。已经擒获匪人,我们来晚了。惭愧,惭愧!”
哪里是神机妙算了。你懂化学你也会,陈晚荣保持一贯地谦逊品德,抱拳回礼:“沈大人言重了,不敢当。沈大人来得正是时候。如何区处,还请沈大人拿个主意。”
沈榷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