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掌柜,啸天这里谢罪了。”
陈晚荣赶紧拦住,道:“赵镖头,请坐。”
赵啸天谢一声,坐了下来。
陈晚荣直叩来意:“请问赵镖头此来有何要事?”
赵啸天摸着胡须。笑道:“啸天前来也没有别地事,前日陈掌柜所言,我已向总镖头禀报过了,总镖头回复说可以答应陈掌柜的要求。总镖头说香皂的名声越来越响亮,不仅仅是长安洛阳传遍了。就是成都、广州、扬州这些大地方也有不少人在用香皂了。”
陈晚荣有点好奇了,问道:“这怎么可能?香皂只在长安和洛阳出售,其他地方又没有卖,怎么会有呢?”
赵啸天一脸的惋惜:“陈掌柜,你想呀,香皂这么好的东西,就连皇上都在称赞,朝臣自是不用说了,都在用。香皂地名声还能不远播别处么?这些远地方听说之后。不少人专门赶来长安洛阳抢购一空。回到原处之后,除了自己用以外,就来倒卖,十五两银子买的,却给他们卖五十两。”
奸商真可恶。这番倒卖,大头都给他们赚了,自己赚的不过是小头,真是让人气愤。
赵啸天老于世故,哪有不知道陈晚荣想法的道理,安慰道:“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。陈掌柜你想,这说明你地香皂是好东西,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不远千里专门倒卖呢?我听总镖头说,有些人自己不用。专门做这倒卖香皂的买卖。就算买十块,回到原处也要卖几百两银子,除去路上花用,也有百多两百两入账呢。”
陈晚荣越听越心惊,长此以往,香皂还不倒卖成风,倒爷到处都是,脸上变色,道:“不行。我得阻止他们。”
赵啸天摇手道:“陈掌柜,你就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任由他们去卖吧。能够用得起香皂的都是有钱人,他们不在乎银子,只在乎东西好与不好。做这买卖的人,都是些穷人苦人,境况艰难。这也是他们的一条活路。”
这话听起来是有道理。只是陈晚荣还是难以接受,不住摇头。赵啸天呵呵一笑道:“陈掌柜。你要是不同意地话,我再给你说一件事。这件事是真的,是我们幽州分局传回来的。幽州有三家穷人,凑了五十两银子,派了一个人到洛阳买了三块香皂回到幽州,每一块卖八十两,结果他们赚了一百多两银子。”
穷人地日子陈晚荣过过,摇头道:“能有十五两银子地人不穷了。他们地做法让人气愤。”陈老实吃了上顿没下顿,那才叫穷。
赵啸天不同意陈晚荣地说法:“陈掌柜有所不知,这三家人本是兄弟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