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陈晚荣,脸上全是喜色,两人之情越来越浓了,欢喜无限,笑呵呵的道:“早去早回。照顾好郑姑娘!”
陈晚荣应一声,和郑晴离家而去。
这是两人相识以来,第一次相偎而行于城里,郑晴既是高兴,又有些羞涩,偎在陈晚荣身边。来到印字铺,陈晚荣把郑晴设计的包装纸递上,印字铺掌柜一连赞了几个好字,陈晚荣冲郑晴一闪眼,郑晴很是高兴。抿着嘴唇,盈盈笑意尽在俏脸上。
陈晚荣特的交道一句,要印字铺印得好看些,更重要的是要保证郑晴字体地韵味,印字铺掌柜拍着胸脯保证。
这意思不说也明白,那就是陈晚荣非常欣赏这作品,郑晴自然是欢喜了。就是到了袁记窑场,还沉浸在喜悦中。
窑场陈晚荣来过多次,热闹不减。今天也不例外,前来提货的马车排成一条长龙。院子里的伙计忙着装车,额头上挂着汗水,晶莹如珍珠。
以往。陈晚荣到来时,总是看见袁天成在忙着招呼主顾,今天却是个例外,没有看见袁天成。一问之下,伙计说袁天成正忙着。
“请问小哥。袁掌柜在忙什么?”陈晚荣随口问一句,可答,可不答。
伙计很乐于回答,笑呵呵的道:“陈掌柜有所不知,东家正在做一个酒缸呢。”这里做的酒缸多了,很平常地事情,陈晚荣也不以为意,礼节性的道:“袁掌柜真是忙呀,做酒缸还得自己动手。”
“哎。陈掌柜,您有所不知。东家这酒缸和平常的酒缸有些不一样,以往的酒缸只要能装酒就成,可这酒缸不行。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饭没事做的人想地,硬要掌柜把这酒缸做得直直的,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下窄上宽。”伙计不以为意,末了还来一句:“真是吃了饭没事做,酒缸能装酒就成,还整这些虚的做甚?”
不用想都知道这是陈晚荣要的酒缸,昨天要肖致中来跑一趟。订几个,计量用地。没想到居然被这个伙计鄙夷一番,郑晴早就笑翻了,捂住嘴嗤嗤的笑个不停。
陈晚荣一本正经的道:“小哥,有些事你不懂,别乱说话。”
伙计可不服气,嘴一撇道:“这酒缸有甚懂不懂的?是个人都知道,直地能装酒。斜地还是能装酒。整那些虚里叭叽的。”
郑晴维护起陈晚荣,俏脸一沉:“你不知晓。别乱说话。小心我告诉袁掌柜!”
她平日里笑吟吟地,一旦沉下脸来,还真有几分骇人的气势,伙计吓得一缩舌头,不敢再言语了,走在头里带路。
来到袁天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