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给我,一次给个三四百个就行了。”陈晚荣估算着,一次性全给了,也不见得能用完。先做出三四斤酒精去卖,应该够了。
陈晚荣每次来都为袁天成着想,袁天成很是感激,道:“谢陈掌柜好意。”
“这钱怎么算。袁掌柜给个价吧。”陈晚荣以前在这里做东西,因为袁天成意外学到螺纹,都不要钱。这次做的东西多了,不能不给钱了。
袁天成一双手摇个不停:“陈掌柜,您这不是在折煞我么?您知道的,就螺纹一样,我就净增三成收益,这都是拜您所赐,我哪能要您地钱。还是照以往一样,不收钱。不收钱。”
他的好意陈晚荣领受得多了,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解释道:“袁掌柜地好意,我心领了。只是,这次我要做的东西很多,要是您不收钱,我都不好意了。实话给您说吧,这东西以后会要得更多。几千、上万。甚至更多,都有可能。您是开门做买卖的。这么多的东西要是不付钱,那怎么成呢?”
语气非常笃定,袁天成不得不细想了,摸着胡须想了一阵道:“既如此,那我就小见了,还请陈掌柜不要见笑。这么着,您的东西,我都让一成利给您。陈掌柜,这样如何?”
这样也不错,他既承了自己的情,又拉到了买卖,两全其美,陈晚荣想了想道:“行。只是袁掌柜太吃亏了。”
“陈掌柜客气了,其实得实惠地是我呢。”袁天成想起因螺纹而增加地收益远远大过让给陈晚荣的钱,不由得几许高兴。
价钱已经谈妥,陈晚荣这才进入最重要地事情,道:“袁掌柜,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麻烦您帮我做一下。”
“陈掌柜尽管吩咐,我一定尽力。”袁天成没口子的答应。
陈晚荣站起身道:“有劳袁掌柜费心,我需要一锭墨。”
袁天成见过陈晚荣用墨作画,而不是用毛笔,也不以为奇,递上一锭墨,忙着铺开纸:“陈掌柜,请。”
陈晚荣微一凝思,在纸上画起来。这东西很简单,只几下就画好了。
郑晴和袁天成眨着眼睛看着画,又看看陈晚荣,万分不解。郑晴忍不住问道:“陈大哥,这是什么呢?看上去象杯子,又不象。说不是杯子,又能装东西。”
这话说到袁天成心里去了,点头附和道:“是呀!郑小姐这话就是我要说的。”
陈晚荣给他们解释起来:“这不是杯子,是坩埚。可以用来装东西,但我不是用来作盛器,而是用做工具的。”知道郑晴会追问,率先一步说出来:“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