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!”做硫酸多次,他见得多了,自然是一看便知,陈晚荣回答。
王少华笑道:“陈兄,我帮你做。”
陈晚荣忙道:“王兄,你歇着。你身上有伤,不方便。”一个人做硫酸,冷清无趣得紧,有个人陪着说说话,倒不也错,只是王少华身上有伤。
王少华不在乎道:“陈兄勿庸多虑,我别地不能做,帮你升升火还是成地。”
升火只要加加柴禾就成了,不会牵动伤口,陈晚荣见他说得认真,只得允了道:“那就有劳王兄了。王兄朝廷官员,做这等事,实在是不好。”
“陈兄言重了。在王某看来,世间事无分贵贱高低,只要有益,都可以做。”王少华的观点足以让陈晚荣惊讶。
官,不论大小,总是比平头百姓高上一等。好多芝麻绿豆大的官,自认为了不起,不愿做这种厮役之事。这话陈晚荣打从心里赞叹:“王大人高见!”扔了几把禾进去,站起来,让王少华坐下。
王少华坐在椅子上,看着灶洞里的火焰,有点小,拿起一根柴禾在灶洞里一阵拨弄,火焰立时上腾,出呼呼地声响。
没想到他升火的本事很熟练,陈晚荣赞道:“王兄,有你的。”
“陈兄过奖了,这都是在战场上学到的。行军打仗,要是不会升火,就只有吃生饭了。”王少华很是谦逊。
真没想到,他还上过战场,陈晚荣一下子来了兴趣,问道:“王兄,你何时上的战场?”
“都好几年了,当时我十七岁,年轻气盛,整日里想着打突厥,正好安北都护府招募材勇之士,我就去了。”王少华看着灶洞里的火焰,很是感叹道:“当时我就象这火焰一样,热情奔放,以为只要有一股子热情,就能杀敌报国了。”
陈再荣也是这般想。要不是去了东宫,现在肯定在吵着要去杀突厥,陈晚荣一点不奇怪,笑道:“王兄志在报国,让人佩服。”
王少华却是一声长叹,道:“若真要打,突厥虽处大漠深处。又哪里是大唐的对手,这些年来北方地战争不断,突厥虽是屡挫于我大唐之手,却是败而不弱,屡败屡犯。无休无止了。自从太宗皇上以来,我大唐就没有如此严重的边患。”
陈晚荣的历史知识不行,只知道唐朝是一个非常强盛的王朝,创造了让人目眩地武功,为后人乐道。至于北方为何边患不断,却不知道。王少华的话里透出一股子感叹,似乎对这些事很了解。问道:“以王兄之见,该当如何处置?”王少华机警地四下里一望,见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