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事了,陈晚荣脑袋嗡嗡直响。要不是王少华说得笃定,他肯定是不信了。
“世间竟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人!”陈晚荣一向好脾气,也是忍不住骂起来了:“真是猪狗不如!”
王少华点头赞同道:“是呀!他还无耻的说,死了也是死了,还不如再为他做点事情!兵士再想冒功。也不会用自己弟兄的头颅来请功。弄得是群情激愤,我当时忍不住了。冲上去给了他一刀,砍了他的脑袋。”
“杀得好!”陈晚荣脱口赞好。
王少华苦笑道:“好是好,就是我再也不能在安北都护府立足了,只好选择离开。要不是当时兄弟们护着我,我早就给人暗算了。”
敢如此放肆地人,肯定有后台,不找他地麻烦就不在情理中了。对他这作为,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,道:“王兄不必叹息,天生我材必有用,何必一定要在军中呢。**小说***”
“谢陈兄安慰,我还是想回北方去杀敌。就算是死在大漠中,也胜过这般徒耗光阴于长安了。”王少华不住摇头,很是气苦。
象他这般满怀**,想奋击突厥的志士不知道有多少,陈晚荣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。
“见过王大人,见过晚荣兄!”正在陈晚荣寻思安慰之词的时候,沈榷的声音响起。
陈晚荣扭头一瞧,只见沈榷站在面前,瞅着陈晚荣问:“晚荣兄,你又在鼓捣什么宝贝?”
能搞出这么奇怪的罐子,能搞出这么奇怪的事情,舍陈晚荣其谁欤?陈晚荣忙站起身来:“沈大人过奖了,做点小东西。沈大人,请屋里奉茶。”
“不吃茶,不吃茶!”沈榷并没有进屋的意思,走过来瞅着罐子,笑道:“这罐子的嘴向下,要不是知道是晚荣兄地杰作,沈某一定要说做这事的人没脑子。”
持这看法的人很多,陈晚荣是见怪不怪了,笑道:“一个工具,适用就成。”
王少华见礼道:“见过沈大人。”
沈榷还礼道:“王大人,我今天赶来,一是向晚荣兄致谢。刘思贤一案,要是没有晚荣兄相助,不会如此神,晚荣兄,沈榷这里谢过了。”抱拳施礼。
陈晚荣忙回礼道:“这都是沈大人之功,我哪有功劳,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。”谦逊是陈晚荣的品德,这次也不例外。
沈榷笑道:“晚荣兄这胸怀让人心折了。二是来看看王大人的伤好得怎么样了?”
王少华笑容满脸道:“谢沈大人挂念。有陈兄在,要想好得不快都不成。请问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