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行一阵,有一个不大的土包,陈晚荣走了上去,把包袱放在地上,取出一块麻布铺在地上,坐了下来。再打开陈王氏给的食品,借着些微的星月之光,一包鸡、一包鸭,还有些下酒菜,真够丰盛的。
包里除了吃食,还有一壶酒,两个酒杯,两双筷子,看来陈王氏真以为陈晚荣在幽会。笑笑,拿出一个酒杯,倒了一杯酒,一边喝酒一边吃肉,望着天上的明月繁星,沐浴在清新的晚风中,还真是惬意,要是郑晴在就完美了。
半躺在地上,扯起嗓子唱山歌。喝了一阵山歌,再扯着嗓子胡喊乱嚎,怎么能不整出动静就整。这附近有十几家人户,陈晚荣这一咆哮,引得犬吠声大作。犬吠一起,紧接着是鸡鸣,一时间鸡飞狗跳的,好不热闹。
对这热闹劲,陈晚荣很是满意,不再整动静。每到鸡犬快安静下来,陈晚荣又嚎几嗓子,引得又是一片热闹。
一直闹到快三更天,陈晚荣这才收拾东西回去。没走多远就给几个黑影围住了,不是别人,正是赵啸天和几个镖师。赵啸天埋怨起来:“陈掌柜,歹人在找你,你却整出这么大的动静,这不是自找苦头么?”
在他的想象中,陈晚荣最好躲到一个安静的地方,这才是万全之道。只是他没有想到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陈晚荣能躲过今天不能躲过明天,不把这人除掉总是不能安全。与其这样,还不如把他引出来,收拾掉的好。
当然,这打算陈晚荣不能说,笑道:“赵镖头,怎么能劳你大驾呢?外面风寒露重,你年纪也不小了,我于心何忍呢。”
赵啸天埋怨不已:“哎呀。陈掌柜,你少整点动静就是对老朽最大的安慰了。”
“行,我明天不嚎了,太累了,嗓子受不了,我打鼓。”陈晚荣似笑非笑。
赵啸天除了跺脚,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愣了愣道:“陈掌柜,歹人到处找你。你整这么大的动静,这是不在告诉他。你在哪里么?”
就是要让他知道,要是陈晚荣在家里,歹人进来,房间那么多,万一进错了。说不定整出人命。陈晚荣在外面整点动静,任由他找来,谁怕谁呀?他要是对付得了我这个化学专家,算他的本事!
“赵镖头好意。我心领了,我先去歇着了。”陈晚荣抱拳一礼。快步回家去了。嚎了半天,最大的问题就是渴了,回到家猛灌几杯热茶。这才上床睡觉。
第二天醒来,照常练五禽戏,溜马。只不过,今天早上郑晴没来溜马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陈晚荣心想,等会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