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出溶解热,出嗤嗤的声响。浓硫酸的腐蚀性很强,并不是一遇到物质就会反应,而是有一个短暂的时间,要是弄到手上地话,只要身边有水完全可以来得及冲洗。
是以硫酸一入口,顺着喉管流入肠胃。陈晚荣在刘思德的咽喉上不住捏动,让硫酸顺利的流进肚里。咕咕声响成一片,好象渴牛饮水一般。
灌完硫酸,陈晚荣这才把酒瓯在刘思德的衣衫上擦擦,放入包裹里。略一收拾酒茶,从刘思德腰间解下剑鞘,还剑入鞘,这才快步离去。
借着些微的星月之光,这剑出幽幽寒光,必是一把好剑,给陈再荣再好不过了,陈晚荣这才拿了。
没走多远,山包上出一声凄厉的惨嚎,比夜枭地厉叫更让人毛骨悚然。一声未了,又是一声惨叫,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传来,陈晚荣毛直竖,背上直冒冷汗。
浓硫酸灌进肠胃,不仅会腐蚀呼吸道、肠胃,内脏会灶掉。更重要的是,不会在短时间内死掉,那种苦楚真非笔墨所能形容。
这种痛苦,别人不知道,陈晚荣还有不清楚的么?陈晚荣明知刘思德该杀,可是要他举剑杀人,无论如何做不到,这是没办法的事情,只能这么做了。
比起千刀万剐、凌迟处死的痛苦更胜几筹,陈晚荣听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,心惊肉跳,忙捂住耳朵。
声音蕴含着撕心裂肺地作用,任谁听了都会背上凉。就连附近的狗,只是在刘思德开始惨叫时吠叫了几声,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窝着,没有出一点声响。
“陈掌柜,陈掌柜!”赵啸天急急赶来,一见陈晚荣这才放心,问道:“这是什么声音,如此凄厉,比厉鬼的叫声还要吓人!”
他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,也是禁不住变色。东张西望,很是惊骇。随来的几个镖师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夜枭吧!”陈晚荣当然不会说出来。
“夜枭?”赵啸天根本就不信,剖析道:“不是,明明是个人呢!这人怎么了?好象心肝给人撕裂似的。”
给硫酸腐蚀,其痛苦可比给人撕裂更加痛苦。硫酸沾到哪腐蚀哪,还要流黄水。伤口一时间难以愈合,火烧般疼痛,就是半夜也会痛醒过来。这还是外伤,内脏给腐蚀了,其痛苦不是亲历者,真无法想象。(按:我左手给硫酸烧了指头大一个洞。其间的痛苦我最清楚了。)
陈晚荣右手向赵啸天伸出:“赵镖头,扶我一把。”
赵啸天看着都快虚脱地陈晚荣,很是吃惊地道:“陈掌柜,你受伤了?”忙扶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