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地上,一定要放得平整,要不然外观不好看。”要是模子不平整的话,杯口因为倾斜造成高低不一,会影响外观,而现在没法进处加工处理,这虽是个小细节,却非常重要。
袁天成摸着胡须,点头道:“陈掌柜放心,我理会得。陈掌柜,这么好的宝贝,一定要有陈氏化工地记号,还得给取得有气魄的名字。你想好了。我一定做在模子上。”
这主意太棒了,陈晚荣击掌赞好,想了想道:“就叫玻璃樽。”
袁天成思索着道:“陈掌柜,恕我直言,这名字不太好听。要不。叫做琥珀杯。”
玻璃这名字对唐人来说虽然稀奇,确实不如琥珀有吸引力。琥珀杯这名字取得不错,陈晚荣点头赞道:“谢袁掌柜赐名了。”
“陈掌柜帮了我那么多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袁天成很是高兴,道:“陈掌柜,我这就给你做起来。一两天就会好。”
陈晚荣笑道:“那就有劳了,我先告辞了。”袁天成要挽留,陈晚荣不愿担误他做模子。告辞而去。
回到家,把芒硝一放,肖尚荣就跟着进来了:“哥,你看看,这成么?”把半碗炭粉递过来。陈晚荣一瞧,细如面粉,很满意:“可以了。长石呢?”
“砸好了。你去瞧瞧。”肖尚荣声音提得老高。很是高兴的回答。
陈晚荣去到堆放长石的房间一瞧,足足砸了三十来斤长石,小则筷头大小,大得指头大小,功夫下得不错:“有酒杯大小就成了,砸得太细了。这样更好。”
“哥,你不早说。我还以为要和河沙一样细呢。”肖尚荣长舒一口气,这才放心。
叫肖尚荣去忙着,陈晚荣这才去木工房看风箱。一进屋就见几个木匠围成一圈。指指点点。笑声不断。
“东家,你瞧瞧。这合用么?”王中则眼尖,率先看见陈晚荣。
陈老实请功似的道:“晚荣,快来看,挺好用的。”
陈晚荣过去一瞧,只见地上放着风箱,一个木匠正握着拉杆在推拉,出口处风起,吹得地上地木屑飞扬,王中则忙叮嘱道:“轻点,到处都是灰。”
“我来试试!”陈晚荣乍见风箱,想起了另一时空家里的风箱,倍觉亲切,情绪高涨,挽起袖子。
那个木匠忙让开,陈晚荣蹲下身,握住拉杆,这是双杆,不是单杆,用力一拉,颇有点沉。一拉动之后,就变轻了,呼呼的风声响起,地上地木屑飞扬,陈老实正站在风口前,给吹了一身都是,抱怨起来:“晚荣,你不会轻点,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