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升官了?”
“沈大人这样的好官,应该升官才对!”囚犯们七嘴八舌地认同沈榷地作为。
陈晚荣是平生第一遭和囚犯打交道,在他的印象中,囚犯应该最恨当官地,然而他们对沈榷却是一片爱戴之情,惊讶不置:“你们不怨沈大人?”
“怨个鸟!沈大人这样的好官,哪里去找?”囚犯诉说沈榷的好处:“以前,我们住的是恶牢,臭气熏天,吃不饱,潮湿。跟猪圈差不多。自从沈大人来了以后,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,就成这样了,跟住客房似的。吃得饱了不说,还每天一顿肉,份量足,味道好。”
“就是嘛,我以前瘦得只剩骨头,现在你瞧。有肉了。”
“沈大人不仅改善了牢房,还叫人教我们读书识字。做文章我是不行,但我能写家书了。我老婆孩子看了家书,都哭了。”这个囚犯一边说一边抹眼泪。罪犯也是人,也需要亲情。家书一封抵万金。亲手写家书,那种美妙感觉不是亲历者不能体会。
陈晚荣知道沈榷精明、能干、厚道、清廉,就是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仁慈的一面,囚犯对他衷心爱戴,人生至此,足矣!
“兄弟,孙掌柜是谁?”还是最近地囚犯问道。
陈晚荣已经对他们有所了解,定然是在探听他的来路,看是不是一路人,然后采取什么样地态度。是亲近。还是保持距离。
“孙掌柜是我地一个掌柜,他家里出了点事。给人骗了几千两银子,我出了点力,帮着讨回来了。”陈晚荣择要而言。
还是这个囚犯问道:“那你怎么进来了呢?这可是好事呢。”
“这些骗子后面有人。”陈晚荣实话相告。
这个囚犯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兄弟,够意思,仗义!我叫吴孝民,三年前和邻家争地,出手太重,把人给打残了。”
囚犯对窝藏逃犯这样的罪犯天生就有一种敬重感。因为在他们眼里这是够意思。讲义气。陈晚荣虽然不是因此而犯事,代孙正平讨回几千两银子。得罪人,给关进来,那也是够意思,吴孝民这话说得很真诚。
附近几个听清了地囚犯,眼里露出赞赏之色,不住点头。
陈晚荣正要说话,一阵脚步声响起,囚犯们赶紧躺好,装作一副和陈晚荣不认识,没说过话的样子。
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,一行人进来。陈晚荣异常振奋,不是别人,正是郑建秋,郑晴,肖尚荣三人。三人都是提着东西,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探监来了。陈晚荣一头钻出门,快步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