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条,摇得山响:“住嘴!本官堂堂正正得来,休得侮辱本官!”
陈晚荣纵声大笑道:“谁不知道你是斜封官,大字不识。****是你运气好,安乐公主从你地肉摊前经过,一时高兴赏了你五品,你知道羞字怎么写么?”
“我我我!”游思平指着陈晚荣,胸口急剧起伏,脸色铁青,话都说不出来。过了老半天,这才怒吼一声:“我要杀了你!”
陈晚荣一旦了火,嘴上也不饶人,嘿嘿一声冷笑:“你要怎么杀我?用你地杀猪刀?”
“气死我也!”游思平恶狠狠的道:“我不杀你,就枉为朝廷命官了!明天。公堂上见!”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陈晚荣冲他地背影吼起来:“游大人,你要怎样问我的罪呢?你有证人么?”
游思平气怒之下。也不理睬,径自去了。囚犯们出一阵爆笑声。怪声怪气的吼叫:“斜封官!”反正是对上了,囚犯们也没有顾忌了,不嘲笑他还能嘲笑谁。
自古以来,花钱买官者为人所不齿,一个屠夫意外得官。更是笑谈,欧胜也是忍不住笑起来,冲陈晚荣一竖大拇指:“陈掌柜,你放心,明天,保你无事。”
这种事只能在私下里说说,暗地里进行,如此公然说出来,很不对。不过,现在衙役、囚犯都没有这种想法。他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,同仇敌忾了。欧胜手一挥,衙役把所有牢间的锁开了,欧胜交待一句:“留一口气!”带着衙役出去。把门关上。
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,就是要囚犯对付花案犯。在监狱里告密最为人所不齿,花案犯丧心病狂乱咬人,已经犯了众怒,等地就是欧胜这话,囚犯们狂笑着,先后出了牢间,来到花案犯牢间前。怪叫怪笑。好整以暇的看着花案犯。
以前要揍他,还得避嫌。把他的脑袋蒙起来,让他没法指责人。现在,都豁出去了,明打就明打了,用不着玩那些虚地。
花案犯好象给猫儿戏弄的耗子般无助,蜷在角落,看着一众囚犯,眼里尽是哀求之色:“你们别打我,别打我!我甚也没说!”
“鸟!”囚犯们异口同声地喝斥起来,鄙夷的撇起了嘴。
花案犯卟嗵一声跪在地上,叩头如捣蒜:“爷爷,祖宗,求你们饶了我,我是你们的孙子,灰孙子!”
敢做不敢为,柔软的身段却换来一阵讥嘲声。吴孝民朝花案犯一指,冲陈晚荣道:“兄弟,你先来。”
所有给他指证的人里面,就陈晚荣没有打过他,吴孝民这提议正对囚犯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