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三缺原本以为搏得游思平的好感,可以捞些好处。没想到好处没有捞到不说。反倒惹得游思平厌恶,失去了救命地稻草。这一回到牢里。还不知道会给修理成什么样,亡魂大冒,磕头如捣蒜:“大人,救命!大人,这都是你要我说的啊!你千万不能不要我!”
陈晚荣接过话头问道:“你给他做什么?”
“甚么都成!”花三缺想也没想就回答。
陈晚荣再问一句:“后庭花,行么?”
“行行行!”花三缺非常干脆地回答。
又是一片爆笑声响起,游思平抓起惊堂木砸了过去:“你血口喷人!”气呼呼的坐了下来,唯有喘气地份。
审到现在这样子,明显审不下去了,要是换个人,肯定叫散了。游思平喘息了一阵,恶从胆边生,目露凶光,掏出一把杀猪尖刀握在手里,朝陈晚荣一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陈晚荣不是怕事之人,不要说走过去,就是刀山在前面也不会怕,大步一迈,走了过去。来到游思平跟前,游思平把手里的尖刀晃晃,手指朝陈晚荣一勾,附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:“你要是认罪,我饶你一命!要是不认,我就杀了你!你知道的,我上面有人,就是杀了你,也没人给你喊冤。就算有人给你喊冤,也没有用。”尖刀抵在陈晚荣胸口,只需要一推,陈晚荣就会血溅当场。
以他背后的势力,就是当场杀了陈晚荣,也能抹平,这不是虚言恫吓。
尖刀明晃晃的,好不骇人,不过陈晚荣却当没有听到,在他耳边轻声问道:“大人,你要我认什么罪呢?”
“我说甚罪就是甚罪。”游思平地尖刀向前推了推,冰凉的刀尖刺破衣衫,已经抵在陈晚荣的肌肤上了。
陈晚荣仍是调侃道:“十年前地杀人放火,败坏良家妇女?”
“不是十年前,是昨天。”游思平只需要改下时间,罪名就可以成立。
陈晚荣皱着眉头思索道:“这事太大,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“给你一盏茶时间想。”游思平强抑着怒气,利诱道:“你认了,我保全你的性命,保你家里没事,还有那个小妞也有好日子过。”色眼瞄着郑晴。
陈晚荣淡笑问道:“要是我认了,这么重的罪,还有命么?”
这话太有道理了,不过游思平仍是很强横:“我说有,就有。”一句话说得很困难,结结巴巴地,喘气很困难。
陈晚荣在他耳边轻声问道:“是不是喉间难受,胃里翻滚,恶心,想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