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聪明人似的!”
郑周氏笑着放下茶杯,站起身来,问道:“晚荣,太子对你说些甚呢?”
陈晚荣接过郑晴递过来地茶水,坐下来,喝了一口,这才把经过说了。末了问道:“皇上这是安的什么心呢?”
这事郑周氏也是想不明白,略一沉吟,宽慰陈晚荣:“晚荣,皇上的用心谁也估摸不透,就不要用这心思了。”
郑晴很赞同她这话道:“是呀,不要琢磨了。”
青萼看着陈晚荣,吐吐香舌,扮个鬼脸,嘲笑道:“聪明人,这都想不到么?这么明白的事呢。”
“你知道才怪!”陈晚荣不信她能看透睿宗地用心,不以为然。郑晴和郑周氏也不信,郑晴还笑道:“青萼,你就晓道逗他。”
青萼一本正经地道:“我可没有逗他,我说地是实话。”
见她说得认真,郑晴不由得有些信了,问道:“你真知道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青萼脖子一偏,很笃定。
陈晚荣不由讨教起来:“你快说,皇上什么用意?”
“要我说也可以,不过你得给我做一件事。”青萼歪着脖子,打量着陈晚荣。
陈晚荣哈哈一笑道:“你要是真能说出来,不要说一件,就是十件也没问题。”她和郑晴地关系很特殊,她有事陈晚荣肯定不能袖手旁观。
青萼很认真:“这是你说的?不后悔?”
“当然!”只两个字,却很有份量。
青萼略一思索道:“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,你这是第一次上朝,也是最后一次上朝!”
这话太奇怪了,很绕,不仅陈晚荣糊涂,就是郑晴母女也懵了,齐声问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青萼没有正面回答。而是脸带痛苦道:“小时候,我爹娘双双亡故。当时,我叔父收养了我。叔父对我很好,只是我婶娘很不待见我,老是刁难我。我不想让叔叔为难,就一直忍着,脏的、累的、苦的活儿全做,叔叔问我过得好不好。我就说很好。”说到这里,眼里涌出泪水了,郑晴忙帮她擦拭,郑周氏安慰她。
陈晚荣不想让她回忆往事:“青萼,你不要说了。有困难你说,我帮你。”
青萼轻轻点头。谢一声,接着道:“后来,有一天,婶婶突然对我好起来了,又是给我做好吃好喝的,还给缝了一件新衣衫,却什么也没有说。我当时也没有想明白,还以为婶娘改了性子。要对我好。等我高兴过了。我才明白,她是在告诉我,我该走了,不能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