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言顺的储君。她的所作所为不得士人之心。这一提醒确实中肯。
陈晚荣笑道:“谢王兄提醒。我们先去吃饭。”
这事就议定了,众人说说笑笑。找到一家酒楼,吃饱喝足方才散去。
回到郑府已经很晚了,郑周氏并没有睡觉,而是在等着他们。笑呵呵地捧来茶水:“晚荣,你坐。岳母有几句话要问你。”
陈晚荣捧着杯茶坐下来,郑晴挨着他坐了,好奇的问道:“娘,你有甚话要说呢?”
郑周氏脸一肃,非常认真的问道:“晚荣,这事你怎么处置?去还是不去?”
没想到她也对这事挺上心,郑晴代为回答:“娘,当然是去了。”
“不去!”郑周氏就两个字,一口否决了。
郑宛如也进来了:“姐夫,这事不能去地。你想啊,太平公主那么不得人心,你要是去了,有人会戳你脊梁骨,说你阿谀权贵,名节受污可是大事。”
郑周氏很是赞同他的看法:“是呀,晚荣,宛如说得对。”
这事陈晚荣已经拿定主意了,没想到郑周氏母女如此反对,正寻思说词,只听郑周氏接着剖析利害:“晚荣,你想想看。再荣在东宫,你要是去赴太平公主的宴,太子会怎么想呢?再荣又该如何自处呢?”
“岳母,太子精明人,不会这样想。”陈晚荣不同意她的看法。
郑宛如接过话头:“太子精明没错,可一旦有人说你和太平公主过从甚密,说你是太平公主地人,到那时太子会怎么想呢?仕宦之途往往没有事非,只有利害,要是众口一词,压力太大,太子明知没那回事,也得有个交待。”
这话入木三分,陈晚荣悚然一惊,站起身:“宛如弟,谢谢你提醒,我不去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郑周氏这才放心,笑呵呵的道:“晚荣,你肯定是想太平公主请你去赴宴不会对你不利。这其实也是对地,她那么大的权势,要为难你,只需要说一声,犯不着送请柬,是不?”
她还真说对了,陈晚荣只得承认:“岳母说的是,我是这样想的。只是没有想到利害关系,还是宛如弟说的对。”
郑周氏语重心长的道:“晚荣,你现在是官身,固然是好事,也挺惹事非地。你以后得多长个心眼,凡事想透了再做决定。”
“谢岳母教诲,我记住了!”陈晚荣谨受教。事情说定,各自就寝。
第二天,陈晚荣带着郑晴又去帮忙处理画廊。郑晴是天生的组织者,陈晚荣、吴道子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