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怀贞他们知道太平公主这个脸丢大了,她一旦起火来,必然是惊天动地,个个噤若寒蝉,大气也不敢出。
江丙楚早就看司马承祯不顺眼,妒火中烧,太平公主怒,正是他表现地良机,蹭的一下站起,单手问询:“司马道长此言差矣,仙家自有仙家之术,何在飘渺之中。江丙楚不才,愿向道长领教一二。”
他一说话,倒是解了太平公主的困窘,意示赞许:“道长,这位江道长是道门中人,仙术不凡。”
司马承祯瞄了一眼江丙楚,只是轻轻点头,再无下言。对于江丙楚来说,这是蔑视,是可忍孰不可忍?胸口急剧起伏,强忍着怒气:“道长可肯赐教?”
陈晚荣从司马承祯的表现中已经推断出,这个司马承祯不是寻常人物,必是神龙般地高人,江丙楚向他挑战,是自讨没趣。不过,江丙楚越倒霉,对我越有好处,淡淡地撩拨一句:“江道长,仙法道术皆虚幻,你那几手哪里入司马道长地法眼。”
江丙楚扭头,怒视陈晚荣,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。陈晚荣仿佛没瞧见他地气恼模样:“要是你不信,你可以向道长挑战。不过,我得提醒你,别跌倒了爬不起来。”
太平公主瞪着陈晚荣,冷冷的道:“陈大人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很是后悔请陈晚荣来赴宴,居然不帮自己。
窦怀贞他们立时喝斥起来:“住嘴!你一个小小的从七品散官,有甚资格在这里说话。”
陈晚荣不惊不怒,呵呵一笑道:“公主,各位大人,陈晚荣忠恳之言。若是不信,就当我没说。”
江丙楚冷哼一声,冲是气怒不息,杀气上脸。陈晚荣心头火起,冷冷的道:“江道长,要不然,我们两个来斗斗仙法,看谁的道行更加高深。”
刘思贤败于陈晚荣之手,对于江丙楚来说记忆犹新。哪里敢撄陈晚荣锋芒,可是陈晚荣公然叫战,又不能怯战。正在两难之际,只听陈晚荣大声道:“江道长,你尽管用你地道术仙法,我全给你破了。有多少。破多少!”
江丙楚不接不行了,正要应承,只听司马承祯道:“江道长,既然如此,贫道就献丑了,不到之处,还请江道长恕罪。”
陈晚荣打量司马承祯,见他正看着我,眼里颇多赞许。估计是他怕江丙楚伤了陈晚荣,这才揽过去。他是一片好意。只是不知道陈晚荣的本事,未免有点多管闲事。
“江道长,你是要和我比。还是要和司马道长比呢?”陈晚荣仍是撩拨江丙楚。
两相权衡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