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说会不会烧断?”
这事太平公主他们吃不准,陈晚荣嘿嘿一笑,揶揄一句:“当然是烧不断了。有仙术,要是烧断了,还有甚本事?”
江丙楚脸皮够厚,打蛇随棍上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把棉绳递给窦怀贞:“窦大人,你验过了,别给人口实,说我弄虚作假。”
陈晚荣强忍着笑,只管吃喝。江丙楚待窦怀贞验过,从水盆里取出铜钱,拴在线上,把线挂好,取出火折,递给萧至忠:“萧大人,你请。”
萧至忠很是兴奋,接过火折,二话不说,大步过来,把棉线点燃,死盯着棉线。只见火焰熊熊,好象一条舞动的火蛇似的,奇怪地是线没有断,铜钱也没有掉下来,眼睛瞪得老大,连声说:“怪事,怪事。”
再瞧江丙楚,一脸的肃穆,双手不住掐动,嘴里念念有词,正在施法,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,在珠光映照下,格外晶莹。汗水说来就来,这演技真是绝,不去好莱坞拍戏真是屈才。
直到火焰熄灭,铜钱也没有掉下来,萧至忠大是惊奇,连呼怪事。座中除了陈晚荣和司马承祯无动于衷外,尽皆惊奇莫铭。太平公主过来,玉手在棉线上一摸,惊讶布满俏脸:“敢问道长,这是何方仙术?”江丙楚礼仪周到,单手打个问询道:“公主垂询,贫道不敢不答。只是,这事陈大人自是明晓。”他和陈晚荣之间有约,陈晚荣要破他的术法。
这是刁难陈晚荣,太平公主他们一齐望着陈晚荣,等待陈晚荣解说。偏偏陈晚荣吃得正欢,含含糊糊地道:“打碗卤水来。”
“住嘴!”窦怀贞很是气愤:“你太无礼了。”太平公主已是不悦,眼里厉芒一闪,马上消失。
江丙楚听了陈晚荣的话,知道已经给陈晚荣破了。正没主意间,听了窦怀贞的话,好象落水地人抓住稻草似地:“风大闪了舌头,别顾左右而言他。”
陈晚荣哈哈一笑:“请问司马道长,把棉线浸在卤水里一泡,晒干之后,一头拴上铜钱,用火一燃,棉线会断吗?”
“小友自有计较,何故问贫道。”司马承祯淡淡的回答。吃着山果,很是悠闲。
太平公主听出来了,手一招,说声“照办”。径直回到座位去了。陈晚荣跟一句:“拿点棉线来,再端一盆火来,不要太大,能烘干就成了。”
江丙楚看着陈晚荣。眼里厉芒直闪,右手不期然的伸到怀里,杀机陡现。只听司马承祯清咳一声,这一咳声音不大,不过听在江丙楚耳里,好象给重锤撞击似的,知道是司马承祯在警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