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精光,咂吧着嘴唇:“咦,这是甚,酸甜酸甜地。”
“瞧你这木瓜样,就知道喝,也不晓得品品。”青萼白了陈晚荣一眼。
郑晴这才解释:“这是醒酒汤,怕你喝多了,给你预备着的。”
陈晚荣习惯高度酒,酒量还不错,要想喝醉还真难。这醒酒汤其实是多余的,不过对伊人这心意却极是受用,高声赞道:“真管用,我酒醒了。”
“你就瞎扯。”郑晴明知陈晚荣在说假话,仍是开心。
郑周氏坐下来,很是关心的问道:“晚荣,还好吧?”太平公主请陈晚荣去赴宴,她们还真些担心。
陈晚荣坐下来,把赴宴经过说了一遍。当然,为了不让她们担心,把江丙楚要杀他一节略去了。
郑周氏大是放心,拍着额头道:“这就好,这就好!我是白担心了,还以为公主会不利于你呢,没想到竟是把你待为上宾。”
太平公主请陈晚荣去,本来就是要感谢陈晚荣,再加上陈晚荣露脸一事,要想不对陈晚荣好都不行。陈晚荣接过郑晴递过来的茶杯,只听青萼埋怨道:“你也是地,既然公主这么待你,你怎么不叫公主把姓江的杀了?他和你不共戴天,难保不混进长安找你麻烦。”陈晚荣何尝没有想到这点,只是当时情形不允许陈晚荣这么做。还没来及分辩,郑晴就维护起陈晚荣了:“青萼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在那种怀情形下,能杀人么?这是洗尘宴,要是见了血光,有损于喜庆气氛。再说了,公主会怎么想?别人又会怎么说呢?肯定会说他心胸狭隘,这不是授人口实么?”
正是因为不能见血光,太平公主才饶了江丙楚一命。还是伊人了解我,陈晚荣感叹一句。青萼哼一声,取笑道:“他是谁呀?”
“小妮子。你找打!”郑晴不依,提着粉拳作势欲打,青萼刮脸羞郑晴,躲到郑周氏背后去了。
郑周氏任由郑晴和青萼打闹,眉头一皱,问道:“晚荣,开张的时候公主要来,你打算怎么做呢?”
“准备好吴兄成名的事情就行了,其他地不必费心了。”陈晚荣略一沉吟回答。
郑周氏想了想,没有反对道:“既然你心想有数。你看着办就是了。时间不早了,先歇着吧。明天还有事呢。”
应酬这一夜,陈晚荣真地有些困了,回到房间。郑晴打来热水,侍候陈晚荣洗脸洗脚。说了一阵只能两个人才能听地甜蜜言语,方才各自就寝。
说也奇怪,陈晚荣居然有点失眠。上床睡不着,很是兴奋。陈晚荣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