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晚荣不过是随口说说的,没想到他居然应承,不由得一愣。只听司马承祯开玩笑道:“小友,是不是嫌贫道碍事?”
“哪里,哪里!”陈晚荣忙辩白:“我是没想到道长这种世外高人居然光临寒舍。贫长长住,是我莫大的荣幸,求之不得。”以后有机会多和司马承祯盘桓,对中国炼丹术的了解会进一步,说不定会有一些适用的办法也未可知。
在精华油坛子上帖上标识,放到角落里。再把装母液的坛子放到一边,笑道:“这东西以后都有用,不能倒了。”
“哥,有甚用?”肖尚荣的年纪不大,好奇心特重。
陈晚荣解释起来:“我们现在做香皂,用香料起味,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以后用这东西起味,不是可以节约一大笔钱么?”香皂卖得贵,香料成本所占的比例不大。不过,真要细算起来,很是可观,能节约就节约是陈晚荣的品德。
“还有这种妙用!”郑晴感叹一句。
虽是做了一次,陈晚荣已经有数了,这香水肯定是跑不掉了,兴致高昂,笑道:“走,去客厅吃茶,再说些事情。”
所有人的兴致都高,轰然相应,跟着陈晚荣去客厅。来到客厅,牛尚新叫人送上茶水,再搬来椅子,一众人自个找地方坐下来,一边吃茶,一边听陈晚荣说事。
陈晚荣端起茶杯,笑道:“道长前来,我是想不到,也不敢想,莫大的荣幸。只是太简慢道长了,这里赔罪!”
司马承祯摸着胡子,呵呵直笑:“小友言重了,言重了,是贫道来得唐突。能蒙小友收留贫道这四海漂泊之人。已是求之不得了。”
世外高人开小玩笑,既让人想不到,又是亲切。吴伯他们原本对司马承祯有几分敬畏之心,坐得比较远,一闻是言,笑个不住,挪动椅子。坐得近了,在陈晚荣和司马承祯身边围成一个大圆圈。乐呵呵的打量着司马承祯。
陈晚荣喝着茶。笑道:“牛管家。这几天你地事儿最多。主要是买东西。坛坛罐罐多买些。还有砖头、锅、木材都要。今天是试着做。明天开始。每一个品种都要做一锅。然后再来调配。”
“好!”一片叫好声响起。这事特好玩。每一种都要做。还不有趣得紧?
牛尚新几乎是拍着胸脯道:“东家放心。我一定办好。若有差错。你撵我出门就是了。”
“没那么严重!”陈晚荣轻笑一下。接着道:“吴兄。得有劳你了。”
吴道子能有今天。拜陈晚荣所赐。自认为陈晚荣做事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