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向找大户下手。先是把人伤害了。然后再来救治。美其名曰不收医金。其实以捐赠为名。少则收取数千两。多则数万两。”
陈晚荣右手重重一下拍在桌子上。很是惊讶地道:“道长。莫非刘思贤他们是新月派地?”不等司马承祯说话。陈晚荣把刘思贤欺骗孙正平地事情说了。
司马承祯摸着胡须。沉吟起来:“如此说来。应该不差。这上江丙楚绝非正道人士。贫道本以为他是一个普通方士。没想到他居然是新月派中人物。很可能是一个小头目。”
江丙楚的势力不小,是太平公主的座上佳宾,居然只是个小头目。那这新月派也太恐怖了,陈晚荣有些愣。只听司马承祯道:“小友不必奇怪。新月派如此神秘门派,其作为让人难以猜测,大人物岂能轻易露面。”
想想也是,陈晚荣思索着问道:“道长可知晓得更多?”
司马承祯摇头道:“说来惭愧,贫道要不是数年前无意中惩戒新月派正在行骗地弟子,也不会知晓有这么一个门派。不过,依贫道推测,长安还有他们的势力。说不定朝廷官员里也有他们地弟子。”
这话很有道理。要不然以江丙楚的势力,不可能那么快就派下游思平了。真是可惜。早知道如此,绝不放走江丙楚,要好好审问审问。
当日和刘思贤见面时,就听他说起在长安和洛阳都有人,当时并没在意,只以为他是一个有势力的骗子团伙,没想到居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:“道长可知长安的云真观,洛阳的云清观,这两处都是刘思贤告诉我地。”
司马承祯拧着眉头思索一阵:“这两处道观,贫道未去过,不敢评论。照小友这么说来,此两处必是新月派的秘密联络点。再荣,你现在就把尸身送到东宫,禀明太子。再把两所道观的事情禀告太子,派人去查一下,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对付这种神秘门派要高手,官府没甚用处。陈再荣应一声,大步而去。
司马承祯接着道:“小友,以贫道之见,你三番五次破坏新月派的好事,他们必然不会放过你,你得想办法自保。贫道虽是不惧他们,可也有分身乏术地时候。”
陈晚荣对这中肯的建议很是赞赏:“道长,明天,我去燕威镖局,请镖局来看守院子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!”司马承祯轻叹一声,还有一句话没说,那就是但愿燕威镖局不要给新月派吓住。
这事议定,司马承祯告辞而去。郑晴很焦急:“这可怎么办呢?”她是为陈晚荣的安危担当时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