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客厅一瞧,不是别人,正是燕兴,铁青着脸,一脸的悲愤。陈晚荣惊疑不已,一抱拳,笑道:“燕总镖头驾到,未曾迎迓,还请恕罪。”
燕兴双眼直,愣了好一阵,方才抱拳回礼:“陈掌柜言重了,是燕某来得唐突。”
陈晚荣坐下来,打量着燕兴,试探性的问道:“燕总镖头前来,不知道有何贵干?”
燕兴胸口急剧起伏,脸色铁青,强自抑止住怒气,声调提高了许多,问道:“请问陈掌柜,贵府还需要看家护院的?”
陈晚荣去燕威镖局他们不同意,断无主动送上门的道理,陈晚荣拿捏不定:“燕总镖头,你这话何意?”
“陈掌柜,你只管说要还是不要,其他的别问。”燕兴的话很生硬。
陈晚荣脸一肃,话语转生硬:“燕总镖头,你要是不说清原委,恕我不能奉告。”
“你……”燕兴在桌子上一拍,指着陈晚荣,猛的站起,紧咬嘴唇,嘴唇上溢出血了。
陈晚荣毫不示弱,瞪着燕兴,冷冰冰的道:“燕总镖头,凡事得讲个理字。这里是我的家,容不得你耍横。”
“谁跟你耍横了?”燕兴终是觉不对,颓然坐下来,右手抚额,长叹一声,虎目中的泪水不停打转。
陈晚荣对这个燕总镖头有所了解,是个铁铮铮的汉子,断于欲哭的道理。念头转动之际,立时明白。肯定生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大事,要不然他断无如此做为地理由,语气放缓:“请问燕总镖头,究竟生了甚事?可否见告?”
燕兴长叹一声。双手捂面。半天说不出话来。陈晚荣感觉得到他在轻轻颤抖。说不定在暗中流眼泪。
“无量天尊!”随着一声清越地道号响起。司马承祯高大地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陈晚荣忙站起身相邀道:“道长。请坐。”奉上一杯茶。
司马承祯端着茶。打量燕兴。燕兴为司马承祯地出尘之气所动。正打量着他。不瞧则已。一瞧之下惊诧莫铭。从其气质、身法来看。必是大高手无疑。忙抱拳施礼:“燕兴见过道长。敢问道长仙号如何称呼?”
陈晚荣给他介绍道:“燕总镖头。这是司马道长。”
“司马道长?”燕兴惊呼一声。执礼更恭:“燕兴不知道长驾到。多有失礼。还请勿怪。”
司马承祯呵呵一笑:“燕总镖头言重了。请问燕总镖头,此来何事?”
“道长问起,燕某不敢不明言了。”燕兴本就欲道明此行目的,只是碍于心中悲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