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道长,陈掌柜,我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燕兴抱拳作别。陈晚荣一直送出门,这才回转。郑晴笑吟吟的迎上来,一脸的喜色:“这下好了,这下好了,不用再怕了!”她最挂心的就是陈晚荣的安危,燕威镖局揽下这事。自然是天大的喜事。
司马承祯捋着胡须笑道:“燕威镖局地实力不容小觑,这院子自是万全了。不过,燕威镖局地人不善高来高去,是一短。贫道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正好可补其短,可谓相得益彰了。”
这还得感谢新月派的蛮横,他们想威吓燕威镖局,没想到适得其反,激起了燕威镖局的敌忾之心。陈晚荣施礼相谢:“多谢道长!”
“晚荣兄,别来可好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陈晚荣蓦的回头。只见沈榷一身便装,大步进门,一脸地喜悦,远远冲陈晚荣一抱拳。笑呵呵的道:“晚荣兄气色甚佳,新得府第,可喜可贺呀!”
“哈哈,沈大人!”陈晚荣对沈榷很有好感,不仅仅在于沈榷是一个难得地好官,还在于他对陈晚荣很好,要不是他向太子说起陈晚荣遇到麻烦一事。陈晚荣哪里会有府第,更不会有官身。
拉着沈榷,陈晚荣左右一打量,在沈榷肩头轻拍,亲热得紧:“沈大人,你印堂亮,官运不错,恭喜恭喜!”
沈榷心情不错,指着陈晚荣开起了玩笑:“好你个晚荣兄。你甚时间学会相面了?我告诉你,我不信那些胡言。”
“我这是麻衣神相!”陈晚荣用玩笑话回答,拉着沈榷进屋,指着司马承祯给他介绍起来:“沈大人,这是司马道长。司马道长,这是沈大人。”
两人施礼相见。各自落座。郑晴对沈榷很有好感,亲自端着茶水进来,盈盈一福,见过礼,递一杯茶水给沈榷。沈榷谢一声,接过呷一口,开玩笑道:“晚荣兄,你可知晓沈某从茶中品出了甚味?”
瞧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,必然是说笑。陈晚荣摇头道:“我哪知道沈大人的花花肠子。”
“喜气!”沈榷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道:“晚荣兄。别忘了给沈某一杯喜酒吃吃。”
郑晴羞得俏脸绯红,又是高兴。偎在陈晚荣身边不说话。陈晚荣笑道:“一定,一定!你地贺礼可得准备重一点,不要三尺布,两斤肉的薄礼,至少也要千儿八百两银子的重礼。”
这句玩笑话不仅把沈榷和郑晴逗乐了,就是司马承祯也是笑不可抑,连声说:“小友真能说趣话!”
众人一边喝茶,一边说些笑话,气氛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