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再去溜马,难保不来更多的人,我也没有把握保得你万全。”
陈晚荣心头升起一个疑团:“沈大人,我很奇怪,看样子新月派好象不想杀我。要是他们想杀我的话,今天早上完全有机会。”
沈榷讥笑一句:“晚荣兄,你真是后知后觉了。你想想,新月派要谋逆,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?钱和人而已。你的香皂卖得这么红火,要是他们得到配方,你说是不是弄到一棵摇钱树?要是我推测没错的话,新月派现在已经改变想法了。他们不会杀你,而是要生擒你,要逼你说出香皂的配方。”
这话有道理,陈晚荣大是赞成。其实香皂的生产方法,知道的人不少,只不过新月派不会相信陈晚荣会把如此奇妙地法子告诉别人。即使告诉别人。也必然留一手,与其难为其他人还不如抓住陈晚荣更稳妥。
明白这层,陈晚荣放下心来,至少新月派暂时不会去对付亲戚朋友了:“沈大人,今天早上来的人不少,你怎么就不顺藤摸瓜,弄些讯息出来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?只是不可能。”沈榷给陈晚荣解释:“这几天,我派人摸这些人地来路,不过是些小喽罗罢了。就算把他们一网打尽,也不可能得到多少有用的讯息。相反,还会把背后的主事者给吓跑了。这一次。我的目标就是这个主事者。”
陈晚荣不无担心的道:“沈大人,你要我呆在家里,你就不怕那主事者察觉你的用意,溜之大吉么?”
沈榷笑得很欢畅:“晚荣兄,要是别地事情,我当然担心,这事我一点也不担心。你想想,有了香皂配方,新月派无异于实力大增。就算他们付出几百人,上千人地代价,他们也愿意。再者,这事必然惊动了新月派的脑,要是办不成,这主事者的日子好过么?因此,我敢料定,主事者为了抓住你,不惜破釜沉舟。倾力一搏。要是我所料不错,就在最近几天。”
这话也有道理,陈晚荣点头:“还是沈大人想得万全。有沈大人从中运筹,我还有何忧。”
沈枕再次叮嘱一句:“晚荣兄,这几天你无论如何不能离府。就是有事要出去,也要多带些人,不能再学早晨溜马,一个人出去了。”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陈晚荣也提醒他一句:“沈大人。要是这些歹人抓了我的岳母。岳父,逼我去的话。我也没得选择。”
沈榷笑道:“晚荣兄放心,郑府那边铁桶一般,绝对不会有失。”
陈晚荣摇头道:“沈大人,你只关注郑府,这不行。你要知道,我岳父可是经常行走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