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心头狂跳,脸上变色。他们都是死士,对他们来说,死并不可怕,要是用刀杀他们的话,根本就不会皱下眉头。可是,要是肠胃变成这样,如此折磨,谁受得了?
对他们的反应。沈榷很是满意,手一招,又一个黑衣人给带了出来。沈榷再次揭起盖子:“捏开他地嘴。”兵士在腮帮上一捏,黑衣人地嘴巴张得老大。
硫酸的腐蚀性,已经有目共睹了,要是给灌下去,其痛苦非人所能想象,这也太歹毒了。司马承祯于心不忍,想要劝止。却给陈晚荣拉住了,打量一眼陈晚荣,只得不说话了。
沈榷好整以暇,一滴硫酸滴下来,正好滴在黑衣人地衣衫上,衣衫一会儿就出现一个洞,要是滴在身上,会是什么后果,不用说了。
“原本是要滴到你嘴里。只是我手不准。却滴到衣衫上了。”沈榷一点反应也没有:“这次,我就朝你嘴里倒。要是你想说。还有机会。要是不想说,后果我就不说了。要是你嘴里有毒,尽管死好了,我不在乎。你们这种乱民,死了反倒干净。”
逼供嘛,就是要折磨人的神经,沈榷深谙此道,酒瓯给他举了半天,却没有一滴硫酸倒出来。这个黑衣人眼睁睁的看着要命的酒瓯,吓得头皮炸。陡然间,一滴硫酸倒出来,直朝嘴里落去,尖叫一声:“我说!”
话一落点,这才现硫酸根本就没有倒进嘴里,而是滴在他的衣衫上。沈榷这吓唬功夫奏效,却听他道:“要不是你说得够快,这一下肯定倒进你嘴里了。”
黑衣人对逼供也有些了解,只是不敢确定沈榷是真的没倒进嘴里,还是假地。要知道,他们和朝廷作对,死有余辜,沈榷杀他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罢了。
兵士放开他,黑衣人定定神,指着一个黑衣人道:“他是!”
“叛徒!”黑衣人厉喝一声,眼里射出怨毒的光芒,比眼镜蛇恶毒的眼神要让人害怕。
黑衣人脸上闪过一丝得色,嘴角一裂,可是他地嘴巴一下子给捏开,一把小刀伸进嘴里,一声惨叫响起,一截舌头掉在地上,还在流血。
沈榷冷冷的打量着他:“你想服毒自杀,如此雕虫小技,也敢在沈某面前耍弄。”
这法子虽然有点残酷,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。一般在嘴里藏毒,要用舌头去舔开,没有了舌头,想死都不行,陈晚荣大是赞赏。
黑衣人这才露出一丝惧色,不甘的打量沈榷,给兵士押走了。司马承祯轻叹一声:“沈大人见机好快!”
陈晚荣笑道:“那是,要不然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