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怎么能做三品大员呢?”
沈榷把硫酸盖好,笑道:“晚荣兄,没你说的那么好。”一摆头,黑衣人又指认起来。
每指认一个,兵士先捏开嘴巴,查看嘴里有没有藏毒。要是现不对劲,一刀下去,先把舌头割掉一截再说。
指认了五个,黑衣人道:“没有了。”
沈榷挥挥手,兵士把黑衣人押到一边去。沈榷笑道:“晚荣兄,你这宝贝不错,我先借用一下。道长,晚荣兄,走,我们去好好审问一下。”
来到屋里,沈榷当中一坐,两队兵士进来,往两厢一站,一个临时公堂就成了。
沈榷问道:“道长,那领身上有没有现?”在沈榷逼问黑衣人的时候,司马承祯和燕兴和邵大贵一道检视那领,是以才有此一问。
“沈大人,没有现。”司马承祯有点无奈的道。
沈榷笑道:“没有没关系,这还有几个活着的。我们慢慢来磨,看是你们的骨头硬,还是沈某厉害。”有意无意把玩着手里的酒瓯,打量着五个黑衣人。
他学识渊博,深通副供之术,知道要想问出最有用地消息,必得把五人的破吓胆,虽是在微笑,让人感到没有一点笑的感觉,相反让人背上直冒凉意。为了把效果最大化,沈榷目光凌厉如刀,在五人身上扫过。
五个黑衣人已经见识过沈榷的厉害,原本想自杀,没想到给沈榷轻松化解。要知道,在嘴里藏毒,寻死非常快捷,要想救人很难,可是沈榷就是做到了,要不服都不成。
再给他如此一番做作,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,最是折磨人的神经。五个黑衣人本想相互望望,可是每人背后各有两个龙武军兵士,按在他们头上,想扭动一下都不行。不知道同伴的情况最是让人难熬,越来越不安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可是,沈榷依然在笑,笑得更加亲切。五个黑衣人看在眼里,仿佛年见魔鬼一脸。
陈晚荣万万想不到沈榷居然有这一手,又不得不服气,忍住笑,心想好戏快上场了,只是不知能问出多少有用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