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。任由群臣观瞧。
没过多久,只听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:“皇上驾到!”
群臣赶紧收声,不敢再议论,恭恭敬敬地等待睿宗驾到。睿宗走在头里。太平公主和李隆基跟在他身后,大步而来。来到宝座前,睿宗并没有马上坐下来,而是目光缓缓从群臣身上扫过。
陈晚荣对睿宗甚熟,现今天的睿宗与以往大不一样。一是目光凌厉多了,以往,睿宗对谁都谦和,一副热心肠,一点皇帝的威严都没有。更别说如此凌厉的目光。
二是睿宗的步履很是稳健,仿佛透着一股子自信。以往,睿宗走起路来步履有些飘逸,没什么力度,今天却是如此稳健,着实出人意料。
最重要的是睿宗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自信,透着一股子皇帝地威严。这种帝王的威严虽然不是太多,和他身边的李隆基比起来,大为不如。毕竟是有了。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。他两次当皇帝,第一次做皇帝。在武则天的高压下,颤颤兢兢,帝王威严就别谈了,遥不可及。第二次当皇帝,他虽是三巨头里权势最大的一个,也没有帝王的威严。
不少群臣现了睿宗的奇异处,面面相觑,不知道生了何等事情,居然让睿宗生如此大的变化。心思灵敏地朝臣猜测到,睿宗今天突然要大朝,必然有惊天动的大事生。
睿宗目光扫过陈晚荣时,并没有停顿,也没有任何异常。在他眼里,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一个样,没对任何人稍加颜色。
打量完,睿宗这才坐了下来。群臣开始参见。群臣今天见识了睿宗地威严,不再象往常那般轻松,个个小心翼翼,生怕出一点错。
等到见礼完毕,睿宗这才缓缓开口:“列位臣工:今天本不是大朝之期,是朕下特旨进行大朝。你们,可知晓缘由?”
这事,群臣哪里知道,齐道:“臣等请皇上圣训!”
睿宗微一点头,一副古井不波之态,不动任何声色的说明原委:“昨天晚上,生了一件大事。崔身为宰相,居然跑到陈晚荣府上去撒野。结果是没有讨到好处不说,反而给陈晚荣凌辱,淋了一头的大粪。”
给宰相淋大粪这种事,群臣哪里敢想,睿宗话音一落,群臣变色,殿中立时掀起一片嗡嗡声,群臣议论纷纷。陈晚荣身边的几个大臣有些惊惧,忙离陈晚荣远点。敢凌辱宰相,胆子何其大,他们不惧也不行。
睿宗双手下压,群臣忙闭嘴:“一个堂堂宰相,居然失却体统,冲到一个从七品散官家里去撒野,朝廷脸面何在?堂堂宰相,居然给从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