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有话请讲。萧至忠知无不言。言无不尽。”
“萧大人。上次。承蒙公主不弃。邀我与宴。以我所见。在宴席间。你和窦大人坐得很近。很亲近。不时低声说笑。极为相得。你们两人地交情不浅吧?”陈晚荣开始问问题了。
萧至忠心想承认和窦怀贞地交情不浅是当前最好地说词。道:“陈大人有所不知。萧某和窦大人相交多年。还过得去。”
陈晚荣不动声色:“照萧大人适才的意思,你萧大人如此说话,窦大人就不该附议,因为这是阿党嫌疑。”
萧至忠绝对想不到陈晚荣居然拿这事做套,一下子愣住了:“陈大人。你这是什么话?你不闻内举不避亲,外举不避仇么?我说得在理,窦大人附议,有何不可?”
陈晚荣冷笑着反诘一句:“萧大人,我还听说过一句话叫君子之交淡如水,我和吴大人是早就相识,而且我对吴大人的才气、人品很是佩服。萧大人,同样的事情,为何吴大人说不得。而你却说得?难道说就你说的是公正的。而别人说地就不公正?再请问萧大人一句,你敢当着群臣的面说你的人品比吴大人好么?你敢在皇上圣驾之前说你比吴大人更清廉?”
吴兢的人品、才气。举朝知闻,就是萧至忠也是服气。至于清廉一说,更没有问题,吴兢绝对要比他萧至忠清廉十倍百倍都不止。就算萧至忠他敢说,群臣也不会信,睿宗也不会信,一下子犯难了。
陈晚荣趁热打铁道:“请问吴大人,你可受过贿赂?”
吴兢暗赞一句陈晚荣精明,想都没有想道:“陈大人有所不知,吴兢别的不敢说,唯敢说还算清廉。”
陈晚荣这才对着萧至忠道:“萧大人,你都听见了,吴大人已经说过了,现在该你了。”
萧至忠恨恨不已,紧咬嘴唇,想说又说不出口。太平公主这一党,有几个**上没屎?他说出来谁会信?太平公主都不会信。
陈晚荣这才道:“萧大人,为何你认为不如的吴大人说话有嫌疑,而你说却没有?难道你说的都对?萧大人,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。”
这才仅仅是第一个问题,就让萧至忠如此难堪,那么后面的问题还不知道把萧至忠难为成什么样。萧至忠现在地感觉就象吃了苍蝇,难受之极。
太平公主不愿自己手下干将太过难堪,脸一沉道:“萧至忠,你失言了!朝廷议事,只论罪,不诛心。不管是谁说的,只要有理,就得听。”
这是在给萧至忠解围,萧至忠也是个聪明人,忙道: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