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!”
与其说是在训练他们抬木头,还不如说是在训练他们抬火炮。哥舒翰这是在为意外做准备,万一火炮难以前进,只能靠人来抬了,不让将士们熟练,能行么?
王少华明白哥舒翰的用意,点头道:“这训练方法虽然特别了点,不过,挺适用。火炮是不可能扛在肩头,只能用绳子来抬了。”
陈晚荣跑了这一阵,有些气喘了:“哥舒兄真是匪夷所思,这种主意他也能想得到。”
“陈兄,怎么样了?要不要歇会?”王少华很关心的问。
陈晚荣坚决否定:“不必了!我还受得了!”
说到做到,陈晚荣顶盔贯甲,一口气跑出十里路,额头上地汗水象水一样渗出来,不住滴下。背上已经汗湿,衣衫都给沾湿了。
明光铠是威风,就是太重,无异于负重数十斤。陈晚荣口干舌燥,嗓子眼里冒火了,真巴不得喝一杯凉茶。
“陈兄,先上马来歇会。然后喝点水,再跑也成!”王少华停下来,把马缰递给陈晚荣。
陈晚荣不接道:“这才多少一点路程,我还吃得消!你瞧,将士们顶盔贯甲,抬着木头,跑得比我还要快!我虽然累,不过,我相信,我能坚持下来。有时候,意志比身体的疲累更有力量!”
王少华点头道:“这话倒是真的!当一个人累得快倒下的时候,要是他真的倒下了,很可能永远也起不来。要是他坚持下来,就会战胜艰险!陈兄,努力!陈兄,你瞧,哥舒兄正在前面呢!”
哥舒翰骑在高头大马上,挥着马鞭指点头将士们,不屑地评议起来:“左车,你说这都是什么兵呀?龙武军,说起来多了不得,哪知道拉出来一练,才知道全是孬种!瞧瞧,你们这副狗熊样子!那里,有几个老百姓,我叫他们过来,都比你们强!强十倍!”
左车和他演戏了,声音提得老高:“狗熊们,看看你们这狗屁样子!身上的盔甲值多少钱?都是老百姓出钱供养着你们。你们却在老百姓面前如此之孬,一点男人气概也没有!羞不羞?我都为你们害羞!”
哥舒翰骑马,左车步行,绝对不比良马慢。到现在,他是脸不改色,气不喘,跟闲庭散步似的。
瞧着这主仆二人演戏,有一搭没一搭的损人,将士们气得是牙根痒,又是无可如何。
哥舒翰马鞭指着一个兵士,问道:“跑不动了,就放弃!要不要放弃?”
“不放弃!死也不放弃!”这个兵士大声回答。
原本是他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