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做不来了?”青萼埋怨一句:“快把人抬到屋里去,放到这里,你象照顾人么?”
刘福清还没有醒过来,是该躺在床上,陈晚荣叫来兵士,把刘福清抬到屋里,放到床上躺好。青萼打来热水,揭开刘福清的衣衫。开始给他清理血迹。等到血迹清理干净,找来一套衣衫,要兵士给他换上。
“还是女人会侍候人,刘福清这小子有福喽!”一个兵士感慨一句,接过衣衫,开始给刘福清换衣衫。
青萼羞得脸上烫,脚在地上一跺,嗔怪一句:“你胡说什么呢?什么侍候人不侍候人地,不就清理一下血迹么?”
陈晚荣也觉了语病。脸一肃道:“不得胡说!”
兵士连声领命,不敢再说话了,手忙脚乱的给刘福清换好衣衫。等到一切处理妥当,陈晚荣再交待一些事情,这才带着人回转军营。
离了家,陈晚荣很是担心:“王兄,你说,现在的军营成什么样了?兵士见到我还象见到仇人吗?”
刘福清自觉无脸面对陈晚荣,这才自裁。只是。他忘了一点。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死了,会给陈晚荣惹来天大的麻烦。那就是会引得兵士生疑,以为是陈晚荣逼他自裁的。即使刘福清留有“遗言”,甚或站出来澄清,一样没用。
因为权势可以掩盖一切痕迹,即使他那样做了,兵士会更加笃定在陈晚荣的高压下,刘福清不敢不如此做,陈晚荣的罪恶更大几分。
至于兵士会如何反应,王少华也是说不准,摸着额头思索了一阵,道:“陈兄,这事,我也不清楚。以我想来,兵士现在的怨气很大,但愿不要出事。”
对这事,陈晚荣也是无可如何,叹息一声道:“要是他们还不服气的话,我只有不做这将军了。不做将军也好,反倒是一身轻,专门来做我地化工。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做呢!”
王少华安慰道:“陈兄不必介怀,也许没那么严重。哥舒兄他们不是在军营里么?要是出事了,他定会派人告诉你。哥舒兄没派人来,应该没事。”
对哥舒翰,陈晚荣还是挺信任的,有他在,不会出大事。陈晚荣点头道:“但愿如此!哦,对了,王兄,你有没有现,太子今天的处置很奇怪呀?”
经陈晚荣一提,王少华也想起来了:“是呀!以太子地心性,即使要处置陈兄,也应该是把事情查明去了。陈兄一把事情经过说明,太子立即就处置了,根本就没有去查事,这也太武断了吧?”
“还有,皇上今天也挺怪的。对了,皇上一开始好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