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郑晴白了陈晚荣一眼道:“那么重的伤,她不费心能办好么?”
“刘福清怎么样了?有没有醒过来?”陈晚荣放下茶杯,站起身道:“我得去看看。”
郑晴忙拦住道:“你别去了,他现在正静养呢。人早就醒过来了,精神头也不错,无大碍,养养就好了。”
她不说还好,她一说,哥舒翰和葛福顺也是坐不住了,都站起身来道:“是该看看!要是不看看,不了解情况,这事说不过去。”
他们久在军营,对兵士很是关爱,哪能不亲眼看看刘福清地道理。
郑晴有些为难:“葛将军,哥舒兄,你们等会,我去叫他来见你们。”
葛福顺摇头道:“郑小姐,你的好意,我们心领了。这兵呀,和老百姓不一样。他有伤,我们这些做将军地,就应该去看他。要不然,这兵还怎么带?”
慰问受伤的兵士,是得到兵心的一种方式,葛福顺提到这种高度,郑晴就是想不依也不行了,只得道:“那就有请葛将军,哥舒兄随我来。”
陈晚荣和郑晴肩并肩,带着一众人去看望刘福清。来到病房外,郑晴声音提得老高:“青萼,刘大人方便么?葛将军他们来看望他了。”刘福清是一个兵士,她称呼为“刘大人”,不过是尊重罢了。
青萼的声音有些惶急:“方便。”门吱呀一声开了,青萼站在门口,请众人进去。
陈晚荣打量一眼青萼,现她有些不对劲,脸上红红的,有些不好意思。不由得大是惊奇,取笑道:“青萼,谁打你脸了?”
要是在以往,青萼肯定会反唇相讥,今天却是奇怪,不仅没有反驳,反倒有些不好意思,低着头不说话。
郑晴忙一碰陈晚荣,眼睛冲他一闪,好象在暗示什么。陈晚荣一时也没有明白过来,只得暂时不取笑青萼了。
刘福清原本躺在床上,见众人进来,大是惶急,就要下床行礼,却给葛福顺一把按住。葛福顺安慰道:“刘福清。你重伤在身,躺着就是了。今天,我们是来看看你,那些虚礼就免了。怎么样?还好吧?”
“将军垂询,小的不敢不说,小的很好,非常好!”刘福清很是激动,眼里流下了泪水。
按照军中规矩,象他这种情况。会在军营里养伤,葛福顺会派一个兵士照顾他地起居。而陈晚荣却把他接到家里来,还要青萼照他。要说照顾人。男人天生不如女人,更别说青萼心肠好,细心,照顾起来无微不至,比起在军营养伤,那就是在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