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好,骂我也好,都没关系,可是这事必须这么办!”
军队与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,青萼虽未在军中生活过,也是明白这道理。一下子大急,忙拉着郑晴:“小姐,你快阻止他,快呀!”
郑晴很是亲热的宽慰起青萼:“青萼,你这是什么话呀?你这是在犯浑!刘福清和我们什么关系?一点关系也没有!一不沾亲,二不带故,我为什么要阻止我的夫君呢?再说了,对于我来说,我应该支持我的夫君才对。夫君,你一定要按军法行事。不得徇情枉法!”
“夫君知道了!”陈晚荣对夫君二字很是受用,心中大乐,爽快的应了。
郑晴听出另外一种意思,白了陈晚荣一眼,这时节他居然还有心情贪便宜。郑晴既是恨,又是气。还无可奈何。
青萼语塞,愣在当地,几次张嘴欲言,就是说不出来,涨得一张俏脸通红。
时机快成熟了,郑晴引诱一句:“青萼,要是有些特别的关系,也许可以商量。”
青萼卟嗵一声给郑晴跪下:“小姐,你一定要阻止他。一定要!小姐,只要你答应我,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!”
郑晴拉起来。柔声安慰道:“青萼,我们名虽主仆,实则姐妹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启齿的话?要是有地话,你得告诉我,你不说,我要帮你也帮不了。”
这话既是温暖,又是实情,青萼再次犯难了:“小姐。你就不要问,好么?他肯定是好人,一个大好人!”
“大奸似忠!你要是不说出理由,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。”陈晚荣知道火候快到了,再加把劲。
“我说,我说,还不成么?”青萼终于服软了,含着泪水说出一段让人辛酸地往事。
当年,青萼从叔父家里出来。举目无亲,四处流浪,饥一餐的饱一顿,这日子过得很辛苦。也是天意弄人,一天,她给饿晕了。当他醒来时,身边正有一个少年对她笑:“小妹妹,你是不是饿了?给,先吃点。”
这个少年递给青萼一碗饭。这是糙米做的饭。味道不算好。不过,对于现在的青萼来说。能有得吃,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。饥饿难耐之下,青萼接过来,一会儿功夫就吃光了。
这是青萼离开叔父家以来,吃得最饱的一餐了。吃饱之后,青萼就叩问少年地姓名,少年憨憨一笑道:“我不告诉你。你是不是没去处?”
青萼四处流浪,哪里有去处了,不住点头。少年眨巴着眼睛道:“我们家是最好,可是我爹我娘不让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