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拉回现实。不满地嘀咕一句。站起身问道:“谁呀?”
郑晴长出一口气,冲陈晚荣一吐小香舌,扮个鬼脸。
“陈将军,小的是刘福清。”刘福清地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这个刘福清。有伤就躺着,跑来扫什么兴?陈晚荣虽是不满,仍是去开了门,只见刘福清和青萼站在门外:“进来吧!”
两人进来,郑晴挪过椅子,要两人坐下了。陈晚荣递杯茶给两人,这才坐下来,问道:“你们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刘福清感谢陈将军,这么多年来。我心一直不安。青萼小姐安然无恙,刘福清也可以心安了。”刘福清抱拳相谢。
陈晚荣笑道:“你尽了力,做了你该做的,有什么不心安的?做好事,固然让人称道,可也得量力而行。穷人家就那么大的能耐,你能做到那样,很不错了!”
刘福清笑道:“陈将军训诲的是!当年,我听了我爹的话。做了些吃地。带了几件娘的衣衫,还有十几文钱。回到破庙,青萼小姐已经不在了。我守了三天,都没见到她的人,我还以为出了事,是以一直不安。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在想,要是能再见她就好,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。没成想,青萼小姐吉人天相,已是郑府中的人,我是白担心了。郑晴抚着青萼的肩,笑道:“刘大人,要是没有你的帮忙,青萼也不可能有今天,说起来还是要多谢你呢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!”刘福清忙谦逊。
陈晚荣想了想道:“刘福清,我正在挑人,要找些机灵、信得过的人来护卫我,你有没有兴趣来?”
做陈晚荣的亲随,他就有更多的机会见到青萼。这道理,青萼很是明白,一双眼睛在刘福清身上瞄着,盼望他答应。
郑晴也明白陈晚荣地用意,很是赞赏的冲陈晚荣一笑。
刘福清很是为难:“陈将军的好意,刘福清心领了。只是,刘福清粗人一个,不配做亲随,还请陈将军谅解。”
陈晚荣要护卫,很多人想来,陈晚荣一提,伍少行二话不说就应承了,他居然不愿意,陈晚荣很是意外,青萼大是失望。
刘福清接着道:“陈将军,刘福清想向您讨个将令,请将军允准刘福清回转军营。”
“不行,你要走也得把伤养好!”青萼急了。
郑晴附和一句道:“是呀!在这里养伤,比在军营好。”
刘福清解释道:“你们地好意,刘福清明白。只是刘福清心里急呀!将军,炮兵很快就要上战场了,要是刘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