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份上,新月教主肯定要他的性命。阮大成欢天喜地的叩了一个响头,这才站起身来。
新月教主手背在背后。缓缓踱步:“我刚刚在望江楼听到一个天大的消息,你马上去核实一下,看这消息可不可信。”
“请问教主。是什么消息?”阮大成小心翼翼的说话。
新月教主停下来,看着阮大成:“李旦下旨给群臣,说是要率领群臣,还有各国使节去观炮,你说这是不是大事?”
阮大成倒吸一口凉气,心想怪不得他那么大地火,这可是大事。依新月派在长安的势力,要查出这消息不算难,而阮大成居然不知情。太也说不过去了,忙道:“教主请放心,属下这就去办!很快就有结果!”
施礼告退,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:“启禀教主,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,一会儿就有结果。”
“嗯!”新月教主没有其他的表示。
阮大成分析道:“教主,以属下看,火炮是利器,应当保密才是。越少人知晓越好,为何李旦要如此大张旗鼓呢?群臣和各国使者一见,这还能保密么?”
“这也是我拿不准地地方,得等证实了再说。”新月教主不再说话,站在当地,静静地思索起来。
时间在无声中流失,阮大成陪他站着,也不敢打扰。突然,响起轻轻的敲门声。阮大成小心过去。打开房门,一个利索地汉子站在门边。在阮大成耳边嘀咕一阵。
“做得好,把他带进来。”阮大成吩咐一句,回到屋里:“启禀教主,吐蕃使者格桑有事要见属下,见与不见,还请教主示下。”
新月教主霍然转身,打量着阮大成:“格桑能找到这里来?”
阮大成忙解释道:“教主,属下来到长安,需要和各方联络。给格桑留了一个地址,要是有紧急事情,他可以在那里找到属下。今天,格桑赶到那里,声言要见属下。手下蒙着他的眼睛,把他带到这里来了。”
新月教主微微点头道:“你去见他,我在屏风后面听听,他为何而来。”双手一击,猛然醒悟道:“这消息十有**是真的!”
阮大成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,脱口问道:“教主,哪个消息?”旋即明白过来:“要真是这样,李旦他究竟想做什么呢?”
“叫格桑先等着,我们先来议议这事。”新月教主皱着眉头,分析起来道:“按常理,火炮这事应该保密,李旦不仅没有保密,反其道而行之,宣之于众,他是如何想地呢?”
阮大成思索着道:“教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