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听从我们地调遣。”
阮大成也是个阴狠人物。自然明白这话地意思。那就是动手地时候。让他们去送死。新月派坐享其成。很是欣喜地点头道:“教主英明!属下这就就去了。”
新月教主点点头。阮大成大步而去。望着阮大成地背影。新月教主不由得笑了起来:“李隆基。你出招了。我就来应招。有道是魔高一尺。道高一丈。就来看看我们两人。谁是道。是魔?”
冲门外唤一声。进来一个汉子。新月教主在他耳边吩咐一阵。这个汉子大声道:“请教主放心。属下这就去办!”
汉子施礼退下。新月教主坐下来。端起茶杯。悠闲地喝了起来。
阮大成来到另一间屋里。只见格桑脸上蒙着黑布。坐在椅上。他身边站着两个壮实地汉子。监视着他地一举一动。
“你们出去!”格桑挥挥手,两个壮汉出去。把门关上。阮大成伸手把格桑脸上的黑布拿下来。装出一副亲热之态:“格桑大人,想煞我也!”
格桑板着一张脸。怒气不息:“阮大人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我怀着十二分的诚心而来,你却如此慢待我,这是侮辱。”
“你这是有求于我,慢待你又能怎么样?”阮大成心中冷笑,嘴上却说得很是亲热:“格大人,你这话从何说起呀?格桑大人,你知道的,现在情况不一般,不如此难保不出事。格桑大人可是千金之躯,万一出了事,我可担待不起呀!”
格桑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:“少说风凉话。阮大人,我们是朋友,我才赶来告诉你一个大消息,你却如此无礼,请恕格桑无礼,告辞。”一抱拳,转身就要走。
阮大成却坐下来,架着二郎腿,笑嘻嘻的看着格桑道:“格桑大人要是不怕完不成使命地话,请便好了。”
格桑不过是做样子罢了,一听这话,不由得愣住了:“阮大人,你这是何意?”
阮大成一点也不在乎,笑道:“格桑大人的好意,阮大成这里谢过了。说实在的,格桑大人,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。阮某思来想去,这事和我们没有什么大地关系。朝廷邀请的是你去观炮,又不是我,**什么闲心?”
格桑一得到邀请,就知道事态严重,这才赶来见阮大成。哪里想得到,阮大成一帮手下把他蒙着眼睛带到这里来不说,还让他坐了半天冷板凳,茶不上一口,还不准他解下蒙脸黑布,这是侮辱!要不是这事关系重大,他早就拂袖而去了。
再听了阮大成这番无关痛痒的话,格桑再也忍不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