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?”
这究竟是自信还是自恋?哥舒翰很没好气的反问一句:“葛将军,要是他们不做出不利于我们地举动,你说我会把他们看起来?实话告诉你吧,他们都是新月派的人。试炮那天,他们杀了龙武军,混了进来,意图混进炮兵,不利于火炮。适才,他们来攻我们看守火炮的弟兄,才给我们一举擒下。”
葛福顺脸色难看之极,没有说话,一双眼睛在一众假龙武军身上扫来扫去,似欲喷出火来:“是真的吗?”
王忠嗣走上来,把手里一撂卷宗递给葛福顺:“葛将军,你自己看吧。这上面记得清清楚楚,这上面的人都已经遇害了。而你做为龙武军的将军,居然一点没有察觉,还在这里盘根问底,你不嫌不合时宜么?现在,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把龙武军里的奸细一网打尽,而不是别的。”
年纪,却话锋如刀,让葛福顺为之气噎,又无话反驳。葛福顺愣了好一阵,向哥舒翰躬身施礼:“哥舒将军,一切但凭你处置,我是待罪之身,不能再处理此事!”
龙武军是他地心血凝就,居然出了这种事,他心里也不好受,虎目中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出来,沾湿了衣衫。
哥舒翰正色道:“葛将军,你此言差矣!此时不是追究责任地时候,而是应该把奸细全部揪出来,不能让一个人漏网。若你现在撒手不管,那你才是真正的罪责难逃。”
责任问题,事情处理完后,自有明断。葛福顺一边抹眼泪,一边向哥舒翰行礼:“谢将军提醒。哥舒将军,还请炮兵把守各处,不得让任何人出入。我这就集结弟兄们。”
龙武军有问题,自然不能把守各处通道了,交给炮兵来做,再好也没有了。葛福顺只要不是过于自信,其精明的一面又体现出来了。
“遵命!”哥舒翰应一声,自去办理。
军号一响,龙武军很快就集合在一起。排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队,鸦雀无声,体现出了良好的军事素养,不愧是唐朝的精锐。
葛福顺沉着一张脸,在王忠嗣地陪同下,大步而来。虎目中精光四射,缓缓扫过龙武军,这才登上将台,大声道:“弟兄们:我统领你们一年多,深以自豪!和你们在一起地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、最自豪的日子!然而,我,葛福顺对不起你们!几十个弟兄,于日前被害,我懵然不觉。我向你们谢罪了!”
深深一躬,虎目中落下泪来。
他这是语惊全军!龙武军给人害了,还是几十个。这等事谁会相信?他话音一落,军规极严地龙武军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