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,愣怔了一阵,这才道:“为将之道不尽相同,不必苟同!”
仍是不服气,还在嘴硬。陈晚荣这才道:“二位,今天不是讨论为将之道地时候,就不必再费唇舌了。葛将军提醒的是,我是该早点来。只是,我这个将军,你们都知道的,不相称,还请葛将军不要再责难!”
实在的,葛福顺对陈晚荣的为人、胆识、品性服气,却不服陈晚荣地军事才干,在他内心里对陈晚荣当这个将军很不以为意,听了这话,心头一快,也就不再说了。
五人一道,来到龙武军的校场里,只见今天的龙武军校场与以往大不相同,一片忙碌景象。炮兵要出征,他们忙碌很正常,只是龙武军不仅在忙碌,还在忙着搬酒坛子,摆放大碗,陈晚荣不由得有些惊奇,问道:“葛将军,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葛福顺哈哈一笑,捋着胡须回答:“陈将军,说实话,我真盼望我们两个换换,我带着炮兵出征。我们龙武军虽是大唐的精锐,可是说到上战场,连想都别想。炮兵也是龙武军,弟兄们上战场,我们能不给敬一碗壮行酒?”
龙武军负责地是长安的秩序,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上不了战场的。他们上战场一般有两种情况,一是皇帝特旨,要把龙武军拉到战场上去。二是前方吃紧,不得不把龙武军投入战场。这两种情况出现地可能性微乎其微,是以葛福顺很是羡慕。
陈晚荣在龙武军军营呆了这段时间,对这支军队很是了解,他们富有勇气、战心甚炽,说起上战场,人人兴奋,只是机会对他们太过渺茫,半开玩笑:“葛将军,你这话说到哪去了?炮兵也是龙武军,炮兵上战场,也就是龙武军上战场!”
“对对对!炮兵就是龙武军,你们上战场,就是我们上战场!”葛福顺一听这话。双眉一挑,眼睛眯成一条小缝,长大声大笑,很是欢畅。
哥舒翰征求陈晚荣的意见:“陈将军,你说现在出,还是按时出?”
陈晚荣微一沉吟道:“想必兄弟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。还是早点走吧。”
“早等着你这句话!”王少华很是开心,大声下令:“吹号!”
军号一响,炮兵立即集合,排成一个个方阵,人人站得笔直,目视前方,精神抖擞。
火炮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,除了知情人谁也不知道那是火炮。炮弹不仅装得整齐,更是采取了防措施。
陈晚荣检视一通。很是满意。最让陈晚荣满意地是炮兵还专门备了两辆车,上前放着杠子和绳子,这是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