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很损,不过,却很有道理。
费俊行很是兴奋的搓着双手:“要是照张大人说的打下去,吐蕃人会给我们打得没有下崽的种子!”
一句说笑,逗得众将大笑。
逻些城是吐蕃地都城。在吐蕃人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。为了保卫逻些城,墀德祖赞会打光最后一兵一卒。用逻些城作饵。的确是很高明的办法,击中吐蕃人的要害。
郭虔右手在帅案上重重一拍。赞道:“张大人,你这一招够狠的!不过,挺实用。请问张大人,猛攻为何意?”
“大帅,这还用问么,自然是调集大军杀他个落花流水了!”费俊行代张说回答,众将一片附和声响起。
张说一抱拳,解释起道:“张某所说的猛攻与诸位所说的略有差异。张某的意思是要尽可能的打歼灭战,而不是击溃。歼灭得越多,吐蕃越是稳定!”
“打歼灭战,我们也想,可是,哪有那么容易?”众将不住摇头,不太赞同张说的说法。
击溃一支军队容易,歼灭一支军队很难,众将深知此事地不易,才如此说话。
陈晚荣话了:“这事是很困难,不过,要是不难的话,要我辈何用?大帅,依我地看法,从现在开始,当以打歼灭战计功,击溃不算功劳!”
“监军,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费俊行先忍不住了。
郭虔猛的站起来,扫视众将一眼:“你们摸摸你们裤裆里,有没有那玩意!若是有,就给我打歼灭战!若是没有,马上滚蛋,郭某的大营不欢迎这种没用的东西!”
神态威猛,语气严厉,众将见他居然火了,不由得大是害怕,不敢再说,只得领命:“遵令!”
郭虔坐了上来,语气依然冰冷:“你们都给我记住,从现在开始,我只认歼灭战,击溃敌人者,不仅没功,还有罪,打十军棍!”
“这也太狠了吧?”众将心里叫屈,也是不敢多说,只能闷在心里。
郭虔看着张说道:“张大人,郭某有两个担心。一是吐蕃人会和我们血战到底么?”
张说于此点早就想透了,点头道:“这点大帅勿用怀疑。以我对墀德祖赞的了解,此人少有猛志,雄毅过人,从不屈服,我们大兵压境,吐蕃已经到了生死关头,他是不打也得不打。是以,大帅不用担心他会逃走。”
对墀德祖赞的为人,郭虔也有了解,知道他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,他宁愿战死,也不会逃跑。如此性格固然可嘉,但是在力量悬殊时节,往往会铸成大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