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哥舒翰好任侠使气,再加上才华横溢,这些跟踪与反跟踪之事,他是最拿手的,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,王少华和王忠嗣自是没有异议。
“多谢陈兄信任,哥舒翰一定不辱使命!”哥舒翰欣然领命:“陈兄,我以为,我们行军不仅要慢,还要快,不能给这些人找到规律。时快时慢,让他们无所适从。”
“好计较!”陈晚荣他们齐声赞扬。
王忠嗣补充一句道:“这些死忠,他们没法与我们正面对抗,只能借助于险要地地形了。凡有险要处,必得先行查探一番,然后再通过。我们应该派人来做这事。”
“陈兄,哥舒兄坐镇全局,这事就非我莫属了!”王少华很是振奋,兴奋得眼睛泛红光。
“哥舒兄以为呢?”陈晚荣征询哥舒翰的意见。
哥舒翰点头道:“此事就有劳王兄了。”
“仗打完了,我还以为没事做了,没成想,现在又有乐子了!”王少华兴奋得不住挥拳头,带着一队人走到前面去办事了。
按照陈晚荣地命令,炮兵放缓了行军度,缓缓而行。这让心急的费俊行受不了,派人来催,要炮兵行快点。陈晚荣回答他地是“炮兵自有炮兵的法度!”
行了二十里路,炮兵停下来埋锅造炮,准备大吃一通这实在是让费俊行忍受不了,不要说他受不了,就是程晓天也无法忍受,二人策马赶来,要找陈晚荣讨个说法。
一见面,费俊行就埋怨起来:“监军,你们这是做什么呢?费了这半天功夫,才赶了二十里地,照这度,猴年马月才能到长安?”
程晓天说得要委婉些:“监军,按照正常地行军度,我们应该赶了差不多四十里路,现在才走二十里,是不是太慢了?监军,要是炮兵地弟兄们走不快,就让我们骑兵走前面嘛!”
陈晚荣懒得回答他们,拿来青稞酒,在二人面前摇摇道:“来来来,我们先喝上一通再说。喝好,吃饱,再睡个大觉,然后再出也不迟。”
“还要睡一觉?”程晓天和费俊行差点吐血。
陈晚荣不管他们同不同意,强拉二人坐了,给二人斟上酒,再把牦牛肉往二人面前一推:“这牦牛肉是刚刚炖地,尝尝我们炮兵的厨艺,一定不坏!酒香,肉美,风清,山秀,人间美景,别浪费如此好时光!”
费俊行气得不行,端起酒杯,恨恨地喝了下去。抓起一块牦牛肉,狠狠的咬了下去,把一通怨气泄在牛肉上了。
程晓天地举动要温和些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