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好不到哪去。
陈晚荣喝着青稞酒,吃着牦牛肉,笑道:“你们二位跟我有仇么?我记得我就是轰过程将军的营寨,这事早过去了。”
哥舒翰和王少华在一边偷着笑。王忠嗣冲费俊行一吐舌头,做个打耳光地动作,是在说当初见面,打费俊行耳光一事。
“监军,你们究竟闹的什么玄虚?”费俊行翻着白眼,无视王忠嗣的举动。
陈晚荣笑道:“算了,还是告诉你们吧,要不然,我真成了你们的出气筒。我们一出逻些城,哥舒将军就现有条尾巴。这应该是墀德祖赞的死忠。”
“有尾巴?不太可能吧!”程晓天摇头:“我们可是派人暗中注意了的,没有现。”
陈晚荣笑道:“那是。我也在注意,不过。我也没有现。我得提醒你们一句,这种暗中进行的勾当。哥舒将军最是熟悉了。他说有肯定有!你们都知道的。哥舒将军以前是侠客,他能弄错?”
唐军打仗没问题。侦察敌情也没问题,可要说到这种暗中进行的事情。还真不如侠客出身地哥舒翰,费俊行和程晓天二人点头道:“我们自然是信得过哥舒将军。请问哥舒将军。现什么情况?”
哥舒翰喝一口酒,这才道:“以我之见,这不过是个眼线罢了。真正的主谋还没有露面,所以,我们打算把他引出来,然后,加以消灭。”
对付这些死忠还有一种办法,那就是加快行军,在这些死忠动手之前赶到陇西,就安全了。不过,这会给张说留下后患,会给张说以后清剿带来困难,还不如趁现在这时机把他们全部给歼灭掉。
费俊行和程晓天一下子兴奋起来,脖子伸得老长:“监军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这事,我们得听哥舒将军地!”陈晚荣回答。
哥舒翰放下酒杯,剖析起来:“这些死忠肯定是冲墀德祖赞来的,他们是想救出墀德祖赞,墀德祖赞是我们地饵,得利用好了。我们只要做好三件事就行了:一是看好墀德祖赞,防止死忠们混进来。”
程晓天拍拍手,打断哥舒翰的话头道:“哥舒将军,这事你放心好了,不会出任何差错。吐蕃人和我们不一样,他们比较黑,要是敢进来,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。”
吐蕃人地肤色和容貌与唐军不一样,很好辩认,他说得很有道理。不过,陈晚荣却不这么看:“要是他们趁黑摸进来呢?你们都得加强警戒。”
“监军放心,我们一定小心!”费俊行和程晓天领命。
哥舒翰接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