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能形容。
白须老者不是别人。是叶天衡。他是军器监的一面旗帜。陈晚荣今天要来挑人。这军器监的头面人物然是要来助阵的。这样才能有号召力。
望着喜动颜色的生员们。叶天衡很是奇怪。在陈晚荣身边轻声道:“小友。他们见到你。好象见到老祖宗似的。没想到。你陈将军的威风这么大!”
陈晚荣忍着笑。轻声回答:“叶大师。不是我的威名重。是我使了点小手段。我要宛如在国子监放风。说我要来挑人。他们是盼星星。盼月亮。盼我早点到来。我偏偏不来。等到他们失望之际。我再突然前来。就成这样了。”
道长正是司马承祯。他望重天下。是皇帝的座上宾。国子监生员对他很是崇敬。陈晚荣然是要把他拉来助阵了。
“小友。真有你的。什么事情都要算计一番。这次出征没有白去。”司马承祯轻声调笑一句。
陈晚荣摆手道:“道长。我这是不的不为!这些读书人。个个傲的紧。军器监再好。要他们去做工。估计没几个人会去。我的把谱摆足了。让他们知道去军器监做工照样前途无量。他们才会去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叶天衡和司马承祯指着陈晚荣。想数说几句。又找不到说辞。
“起来吧!”陈晚荣脸一板。甩下一句话。不去理睬那些生员。跳下马来。来到孔子像前。按照礼节行礼。当然。陈晚荣是不会下跪的。只是鞠个躬而已。
对儒家。陈晚荣没有好感。也没有恶感。行不行礼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。今天是来国子监挑人。要是不行礼的话。会成节外生枝。这才礼节性的表示一下。
叶天衡和司马承祯向孔子像行完礼。跟着陈晚荣进国子监了。
陈晚荣这是第二次来国子监。是旧的重游。不由的打量起来。还没走多远。迎面而来一大队人。当先一位官员。约莫六十来岁。一身紫衣官袍。正是国子监祭酒徐坚。陈晚荣见过的。上前行礼道:“见过徐大人!”
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大员。不仅位高权重。还在于学识渊博。倍受人敬重。徐坚这位祭酒就是治学有大成的饱学之士。在朝中的官声也不错。虽是倍受太平公主的推重。却和太平公主保持着不即不离的关系。同样的。他和太子李隆基也是一般。无论李隆基如何看重他。他总是本着学者“不偏不党”的传统。不依附于李隆基。只办份内事。
他越是如此。越是让人看重。再加上。这人没什么官架子。一副学者气质。让人一见就生好感。是以陈晚荣见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