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给攻占。默啜北退地通道已经给切~了。
“算算时间,突厥人快全部通过了,我们也该准备出击了。”陈晚荣一边喝着滚烫的马**,一边道:“大帅,这一仗你打算怎么打?”
“先把突厥人放到山南,然后切断退路,再正面迎敌。”张守早就成竹在胸了。
陈晚荣知道他理解错了,澄清道:“大帅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该如何处理投降的突厥军队和百姓。”
“这个嘛,朝廷自有规定,投降厚遇,不降杀!”张守想也没有想,脱口而答。
陈晚荣知道这是对付游牧民族的传统策略,一点也不惊奇:“不过,这样做有一个弊端。你想想,突厥人给我们打怕了,一旦不利,就会投降。然后,朝廷厚遇之,把他们安排到各个地方。若干年后,他们恢复了元气,难保不出现第二次反叛?”
张守摇手道:“监军,这事是皇上考虑地事情,不是我们该想的。”
他是典型地军人,只管执行命令,其他的事情,不是他该想的,就不必去想。
陈晚荣却不这么看:“有些事我们也该考虑,也该想想。我想过了,当年李靖夜袭阴山,固然是出奇用兵,很轻松的灭掉了突厥。不过,由于事突然,突厥军队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,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抵抗,因而,突厥人并没有什么损失。”
“监军,你这话就不对了,突厥军队全部投降,这还不是损失么?”张守不同意陈晚荣地主张。
陈晚荣纠正道:“我是说突厥人,不是说突厥军队。”
突厥军队和突厥人之间的区别明显,张守明白过来:“说地也是。当年一战之后,朝廷把突厥人安置在河套之地,他们休养生息,很快就恢复了元气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!”陈晚荣点头,声音都调高了:“到了反叛之时,二十四州响应,漠南之地而非朝廷所有,我们不能重蹈这一覆辙。”
“监军,你想怎么做?”杨思听出陈晚荣的话里有话,忙问道。
陈晚荣把装马**的碗一放:“我是想用突厥人的鲜血来浇灌大漠上的鲜花!”
“监军,不可!杀降不祥!”张守马上就反对:“要不是伏念给杀了,突厥人也不会有战心,也不会立国,我们不能再犯这种错误。”
“我没说杀降!”陈晚荣语意有些模糊。
话里的意思是明摆着地,谁能不
这事太大,张守一时难以下决心。陈晚荣说得没给唐军打怕了,他们知道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