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有少量驻军,我们也该应着手此事。安北都护府也该迁回去了。”
自从后突厥反叛以来,安北都护府一连数迁,现在还在中受降城。再,安北都护府辖地非常广阔,漠南、漠北之地都在其所辖范围内,因为后突厥的建立,与漠北隔离,早就名存实亡了,现在的确是着手恢复安北都护府的职权地时候了。
陈晚荣大是赞同:“此说极是。至于如何处置突厥降户,也得等皇上的旨意,皇上自会派人前来处置。”
“默啜给活捉了!默啜给活捉了!”张守还没有说话,只听外面一片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传来,出自数十万唐军将士之口,欣喜异常。
“抓住默啜了!”陈晚荣和张守几乎是跳起来,飞也似的冲了出去。放眼一瞧,只见唐军将士们欢呼雀跃,兴高采烈,自动站立两厢,让出一条通道。
通道上正有几个人快步而来,陈晚荣一瞧,不是陈再荣是谁?陈再荣一身是血,好象在血水里洗过澡似的,脸上全是兴奋之光。
在他前面正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突厥人,依稀是默啜,一副垂头丧气模样。陈晚荣虽然没有见过默啜,也是听过俘虏地描述,大致不会差。
“再荣真地抓住默啜了?真的抓住了?”陈晚荣脑袋嗡嗡直响,有些难以置信,大步迎上去,问道:“再荣,你真的抓住默啜了?”
“回监军,不是我,是我们!”陈再荣并没有居功,而是朝身边几个兵士指指。他们和陈再荣一样,浑身是血。
张守赶上来,把默啜打量一阵,点头道:“错不了,是默啜。陈将军,你是怎么抓住他的?”
这话正是众将心里所想,不由得一齐望着陈再荣,等待他的回答。
陈再荣声音有些沙哑:“大帅,容末将细禀。大帅,能不能给末将一碗水喝,渴死了。”
虽然急于听取经过,张守只得忍住:“可以!来啊,请陈将军进帅帐。”
陈再荣和几个兵士押着默啜进入帅帐,张守亲自端起一碗马,递给陈再荣道:“你立得如此奇功,我就用这碗马为你庆贺。”
“谢大帅!”陈再荣接过,一口气喝得精光。
随他回来的几个兵士也有人送上马,喝过之后,这
好多了。
“再荣,你快说说经过。”陈晚荣催促起来了。
“都坐下!都坐下!”张守吩咐一句,众人坐下来,紧盯着陈再荣。
陈再荣这才细说起来:“当时,我们上了山塬,我最关心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