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突然袭击,不过出于对池非迟的信任,还是伸手跟大黑熊抱了抱,“呃,你好,我是鹰取严男,老板的……手下。”
“吼!”十兵卫吼了一声。
“它是十兵卫,我家的,”池非迟介绍着,听十兵卫吼,又跟十兵卫说话,“小熊还没有名字?嗯,这么大了,是该有个名字了……我想想……皆既月食,怎么样?”
皆既月食,就是‘月全食’的意思。
小熊跟灰原哀有缘,灰原哀有只小马叫‘三日月’,那么一身黑、只有脖子下有白毛的小熊就叫‘皆既月食’好了。
“吼!”十兵卫表示满意。
“嗯,皆既算姓氏,老猎人给你的名字我不想改,你也不想,对吧?”池非迟在一旁坐下,“加个皆既做姓氏也好。”
十兵卫很满意,“不错,不错,以后我们山里的黑熊,都姓皆既。”
鹰取严男感觉画风有点诡异,看起来是老板在对着熊自言自语,不过这黑熊居然还有来有往地吼。
二十分钟后……
一个山洞里,大小黑熊抱来柴火。
池非迟拿出打火机烧着树枝,架了一个篝火,把袋子里的几罐蜂蜜给大熊小熊打开,又拿了便当,递给一盒给鹰取严男。
“谢谢老板。”鹰取严男心情很微妙,接过便当后,跟着池非迟在一旁坐下。
两个人跟两只野熊一起围着篝火吃饭,人不时说话,熊也不时吼吼,还有比这更怪异的事吗?
“嘶……嘶……”
某种爬行生物鳞片摩擦地面的声音络绎不绝。
非赤再一次蹿了出去。
鹰取严男眼皮一跳,这次又是什么?
篝火照亮的光圈边缘,一条条蛇快速游动着,向两个人靠拢。
“大白……没有,我们刚到,没来晚。”池非迟起身,去袋子里拿鱼,用匕首切块,找了片大树叶,一份份分好,放到地上,一回头,就看到鹰取严男在地上坐得端正、近乎石化,“鹰取,你怕蛇?”
“不……不算是……”鹰取严男脸色僵硬。
“就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,在我车里的那一群,没事。”池非迟安慰一声,坐在篝火前,继续吃便当。
鹰取严男心里欲哭无泪。
他知道是那一群,颜色都对上了。
不过,一看到这群蛇,他就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被挟持上车、车里一堆蛇无情围观他的悲惨经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