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要离开伦敦,否则还真不会是我的过客。”
“听说教授掌控着伦敦不少人,看来是真的。”
“你这是听谁说的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愿意告诉我吗,那我就不问了,不过你刚才是用左手拿枪,你是左撇子吗?”
“两只手用得差不多。”
“特意矫正过吗?”
“算是。”
“又是一个含糊的答案啊……”
两人一路随意聊着,像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。
从有关莫里亚蒂教授的事,聊到文学数学、天文地理,再聊到维多利亚时代的恐怖医学。
每个话题聊得不多,只是简单聊上几句,也不单是学术问题,还有的只是一些吐槽。
越靠近白教堂,路上的建筑越破旧,不再发光的破旧路灯屹立在路上,像竖了一根根冰冷的木棍。
路上黑漆漆一片,马车上行走在黑暗中,悬挂的煤气灯照亮附近一小片区域,随着马车前行摇摇晃晃。
白教堂前,难得有一盏亮着微弱光芒的路灯,将坐在破败围墙后的人影拉得很长。
那个人影抱着膝盖,缩在围墙后,如同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,低低埋着头,看不清脸。
乍一看,那过瘦的身形和束在脑后的红色长发,还让人有点分辨不出是男是女。
随着马车靠近,池非迟也渐渐看清了那个人影。
开膛手杰克……
听到动静,开膛手杰克瞳孔一缩,猛然抬头看前方,盯着马车的紫色双眼满是暴虐,也悄悄蹲了起来,像一只被惊醒的凶兽,下一秒就能扑上前将目标撕个粉碎。
“好了,就停在这里吧。”莫里亚蒂叫停了马车,探出头,看开膛手杰克。
开膛手杰克看到莫里亚蒂,目光里的杀意渐渐平息。
莫里亚蒂又缩回身子,转头看坐在身旁的池非迟。
这个年轻人同样有着一双紫色的眼睛,不过自始至终都很平静,平静得像一潭深泉,将锋芒深深藏匿。
他原本以为在看到开膛手杰克之后,这个年轻人会表露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变化,但没有,没有半点变化。
“你的猜测没有错,他真的在这里,之后呢?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你不跟他聊聊?”池非迟问道。
“杰克是个优秀的孩子,不过他失控了,”莫里亚蒂看向站在围墙旁的开膛手杰克,十分坦诚,“虽然他